几秒后她听见郁余笙说:“每个人都有些不好明说的爱好,你再大些就懂了,不用问这么多,你就当是帮我行吗……”
打,既是帮。
许初眸光闪过些她一直掩盖在乖巧皮囊之下的蠢蠢欲动,深呼一口气,又赶忙将其掩饰下去,恢复正常。
再大些就懂了……
哪里需要再大些,她懂她的意思。
平时水润的嘴唇干,呼出的气息也比平时热。
用一种似懂非懂的声音:“既然你说是帮你的忙,那我就帮。”
郁余笙松了一口气,万幸对方单纯乖巧,没有追问下去。
“那…开始吧…”
“嗯。”
好奇怪的感觉,比上楼那会儿的感觉还奇怪,屋内的光线越来越暗,明明是在做正经事,仿若跌入了酒色香薰的不正经场所。
郁余笙赶忙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清除,正欲伸出手,让她用戒尺打几下。
“你去趴在床上。”
许初侧眸看着微微凌乱的床面,对方午睡后没有好好叠被子。
趴、趴床上?
郁余笙楞了一下,不是打手心,是要打屁股吗?
谢溪云也是打的屁股,有难同当,她被打几下也说得过去。
可是自己这个年纪了……
郁余笙觉得有些热,静了片刻,缓缓挪动脚步,趴了上去。
本就是在做正经事,打哪不是打,若是扭扭捏捏,才是真的奇怪。
她们心思坦荡,又不是做见不得人的事情,不用避讳什么。
纯白的床单被压出一道道褶皱,纯白的枕头承载着郁余笙的侧脸,深深凹陷进去。
越黑暗的室内,许初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朦胧模糊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以及……
挺翘的臀部。
郁余笙今日穿得是包裙,完美贴合她的曲线,躺着让下摆不再平整,裹着大腿卷边往上移了些,往下是白皙的小腿。
许初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不知道眼眶有没有染上红色,在庆幸进屋时没开灯。
手心的热汗浸染到戒尺上,许初盯着床上的朦胧曲线,紧紧抓着戒尺边沿,有些磕手,不在乎疼不疼,指腹一下一下抚弄着戒尺边沿,仿若在抚平上面并不存在的褶皱。
太过昏暗的环境里,郁余笙的曲线是模糊的,但这样的模糊比直白敞亮更诱人,像盖上一层纱,诱人掀起来。
身体的温度在上升,空气变得稀薄。
郁余笙感觉很热,压在枕头上的脸额头覆上薄汗,进屋时应该把空调打开的。
周围是模糊的,站在床边的许初也是迷糊的,她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对方一直没动,郁余笙抿了抿唇,道:“可以开始了。”
说话时额角的汗蹭着纯白的枕头,头和布料的摩擦,出轻微声响,在安静的空气中像是导火线,一点就燃。
许初眸光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沈云巧五官平平其貌不扬,曹氏最大的心愿就是卖了她给宝贝大孙子娶媳妇,奈何十几年过去也没人站出来做那个冤大头,直到有天,满腹学识的小秀才敲响了门云巧没有照过镜子,但从小人们就嘲笑她长得丑,是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