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半个时辰,疾风已经体会到大康绣衣使折磨饶好几种手法了。
每一种都让他发自骨子里的震颤。
但是他都一声不吭的受着。
“韩指挥!”
瞿梵远远的看着韩凛手中红透的烧火钳,“快住手!
找到凶手了!
不要再伤及无辜!”
禁卫军也已经传了话,韩凛将火钳往身旁的绣衣使手里一塞:“继续审!”
“差不多可以了!”
瞿梵怒道,“来人给贵客治伤!”
“没查清楚前不许放!”
韩凛仿佛没听到瞿梵的话只对绣衣使,“暂停用刑等我回来!”
“你这是挟私报复!”
瞿梵对于韩凛的充耳不闻十分生气,“你分明是妒忌贵人仙姿!”
韩凛不理快步走向王樾处。
对于韩凛的不理睬瞿梵越发上火:“韩指挥使还不知道郡主在上头是如何和贵缺面对质的吧!”
“我来告诉你!”
瞿梵声音老大生怕别人听不到一般,“韶华郡主让贵人脱光了衣服观赏!
你是不是当年没看过太监脱衣服欲求不满啊!”
韩凛猛地止步一把抓住了瞿梵的护心镜:“瞿将军面对害死亲侄子的凶器如此坦然,可是嫉妒长兄嫡子想要取而代之?”
瞿梵的母亲是妾,平日最恨别人拿嫡庶话,顿时气的牙痒:“我瞿家还轮不到你一个破落户道,别以为在陛下面前得脸就人模狗样的。
到底你们绣衣使和宫里的阉人没什么区别都是卑贱的奴婢!”
唰!
的一声,周围绣衣使腰刀出鞘指向了瞿梵。
“你们要干什么!”
瞿梵再出声不由就低了几分虚了几分。
“管好你的舌头!”
韩凛双目寒光,“否则就别要了!”
瞿梵咬牙闭紧了嘴!
瞿家权倾朝野没错,但是对他一个年岁最的庶子来,感受到的都是瞿家对他的不公和怠慢。
就比如现在,瞿家人都在为嫡长孙瞿昊守丧他却被派出追凶,仿佛他不是瞿家人一般。
得知瞿昊被害,他的确没有一丝悲痛,有的只是幸灾乐祸的畅快。
瞿昊仗着自己是长房嫡孙的平日里根本不把他这个叔放在眼里。
甚至很多时候他想办点事还要去求那个崽子去他爹那好话!
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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