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捏捏她的手,“别想这么多了,歇两天再说。
瞧他昨天给你擦药的样子,心里应该也是后悔的。”
姜黎点点头,“你快去吧。”
阿香走了,姜黎一个人在帐里抱起那只灰毛长耳兔,卧在床上走神,想一些零零碎碎的事情。
在这些零碎的事情里,最不愿意想到的,自然还是沈翼。
脑海里每回想起他那张几欲发狂的脸,掐着她的脖子说要杀了她的话,心里都不自觉生寒,寒气直逼头顶。
这样的情况又持续了两日,姜黎仍是没有往沈翼帐里去。
有两回她已经往那边走了,可走到半道上又折了回来,终归心里是生出了障碍。
阿香怕她又恢复到以前那种与沈翼再不相见的状态,那之前几日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因还是劝她,说:“咬咬牙闭闭眼,去吧。”
姜黎便牵着阿香的手,“你送送我,在帐外守我一阵子,成吗?”
阿香点头,便送她去沈翼的帐里。
快要到帐前的时候,阿香便停下了步子,看着她自个儿走过去。
姜黎走到帐门边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阿香。
月光下,阿香的身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月光下,曾经也站过一个人。
送她来帐里,等着她出去。
给她递过来一个胳膊,与她走过一段内心宁静的路。
等姜黎再度看清阿香的脸时,自收了这番心思。
忽而内心也宁静了下来,她抬起手冲阿香扬了扬,道一句:“你回去吧。”
而后她转身又往里说一声,“将军,阿离来伺候您了。”
便打起帐门,进了帐篷。
沈翼这会儿已经梳洗过了,正坐在案边灯下看书。
一袭乳灰的寝袍,头发还是随意束在身后,身姿坐得极为端正。
他看的书品类不一,有时是兵书,有时是诗词文句,有时也有些消遣的话本杂谈。
姜黎不打扰他,静悄悄去到他旁边的蒲团上坐下来。
瞧着蜡烛上的苗头越发小,她便伸手在身下的蒲团上揪下一根草线,去拨那已经积了许多蜡油。
耐心拨了一气,瞧着火光大起来,才收回了手里的草线。
在案角搁下草线来,抬头忽与沈翼四目相对,原他一直在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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