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
默非拢了拢袖子,光影明灭,看不清他什么表情,他的声音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找她?”
“是。”
迟星垂回道,“不是什么急事。”
“她去找迟二公子了,在十楼那边的房间里。”
默非指向楼下的一个方位,语气仍旧意味不明。
“既然她不在,我明日再找她吧。”
迟星垂压制住胸口的兴奋,在默非转身前,他叫住他,“默非先生。”
默非拢着袖子望向他,“有什么事么?”
迟星垂将要绝意丹的想法压下去,“没,没什么。”
他现在不能打草惊蛇,不能让连翘他们知道自己没有服用压制重心蛊的解药。
他在十二楼转了一圈,最后回到自己房内。
心中的兴奋和燥热迟迟不肯散去,时而心惊,时而期待……迟星垂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会有这么多这么浓烈的情绪!
念了两遍清心咒,也没有将脑中奇奇怪怪的念头拂去,迟星垂索性往起一坐。
迟来风的房间在七楼。
整座借酒楼极大,建造并不规整,与其说是一栋楼,其实更像是一连片的建筑。
一至五楼是用餐的地方,六至十楼则是依托山体建成的一整片店铺,里面的产业各种各样,但都属借酒楼所管,有客房,有食铺,也有浴堂,甚至连修炼的炼场也建造完整,且十分壮观。
与其说借酒楼是一座楼,倒不如说是一座微观城。
所以连乔在得知自己是借酒楼的主人时十分吃惊,就连迟来风在得知借酒楼归连乔所有,也对她有所改观。
迟星垂在迟来风的房间前站了一会儿,这里是在一处半露的山峰处,侧边有一处极大的平台,平台上种了花,连在房间内部,有一处极好的视野。
以往迟来风来云来城玩乐,也是住在这一间客房的。
客房里传来“轰轰隆隆”
的砸东西声,忽然“哗”
一声,原本已熄灯的房间的灯“轰地”
全部重新打开,又听到里面迟来风气急败坏的大骂声。
“滚!
滚出去,给我滚出去!”
迟星垂皱起眉,正在想怎么通知三面狐将它的主人带回去时,门突然倒了。
应该是从里面被人踢坏的。
紧接着从房间里冲出来一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衣衫不整,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自己身上,胸口大敞,露出一大片刺青。
迟来风在里面“呸呸”
了两声,似乎有点恶心,“哇”
一声吐了出来。
玄衣男子转过头破口大骂,“你吐什么吐,老子还没吐呢?我呸!”
迟来风又干呕两声,“滚,给我滚!”
迟星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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