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疼痛,裹挟着猛烈如破竹一般的真气内力喷薄而出,打的他几乎是倒飞出去,径直撞在了身后的树上。
而雪光立刻到之。
木远泽顾不得浑身疼痛,眼下也只极为狼狈地往旁边一侧头。
不过电光火石之间,那雪光就像离弦箭一般,擦过他的脸庞,狠狠地钉入他身后的树中。
连树身吃了这一力,都摇晃不已。
木远泽何曾遇到过这般对手?
他倒飞出去,撞在树上,只觉得整个后心疼痛的不能自已,如今勉力想着支撑着站起身来,那人却已经走到自己面前。
他只是伸了手,握住了那柄几乎全部剑身都狠狠插入了树干中的练影。
如此一来,云郗正好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他:“木世子,可还当真认为是某不敢正面对抗吗?”
面如冠玉,色若春晓。
任谁看了,恐怕也想不到方才不过一击就能将他整个人打飞出去的人,竟然是面前这样一个看上去甚至有几分病弱的青年。
木远泽早在那一掌出现时,便已知晓,二人实力差距如有天堑。
在如此显而易见的实力差距面前,木远泽无话可说,只觉得羞恼与挫败感齐齐涌上心头。
他虽不算自负之人,但也自矜自己总有几分本事,向来在滇地也是常常为人称道的青年才俊,谁能想到自己被一出了家的道士击至这个地步?
云郗将剑从树身之中拔了出来,如同浮花照雪一般,又收剑入鞘去了。
他道:“木世子既然这般喜欢言说自己身为滇地与汉人的区分,那某今日遂以滇地的规矩,以实力说话,不知世子可心服口服?”
木远泽身侧的手都紧紧握成了拳,但他到底不是如此短视之人,心中念头过了几千转,恼怒与恨交织在一起,却也在几息之间平静下来,看着面前的人,咬牙切齿地点头说道:“……是我技不如人,狂妄自大,叫教云少天师见笑了。
只是不知云少天师这样大张旗鼓的同我争斗,是要教我什么呢?”
这样说着,木远泽只觉得说话牵动面皮,面颊上有些火辣辣的疼。
不必看也知道,必是方才那剑擦过他的面颊时,剑气所伤。
云郗只答:
“木世子行事,不然将自家口径统一;不然便要收敛自己的心思,不要将这样的事情流到外头去,让人觉得你木府能对着我们殿下挑挑拣拣。
木世子有求娶之意,为何不先将自家口径说齐?若是木府依照礼节恭恭敬敬上门求娶提亲,便是不成,于双方而言亦是佳话,也不给人徒增烦恼。
末世子之行事到如今,叫人都知晓你木世子在外头钻营不已,府中木夫人却对此事毫不赞同,分明已知你在忙活求娶,却以主母之身数次上山求娶圣女,反倒叫旁人觉得我们殿下在你们木府眼中不过是个可以选拣的玩意儿。
正因如此,方才才有人敢在嘴上对殿下如此不敬,行调戏之语——连你血脉相连的表兄都如此罔顾她的名誉,难不成还指望那些毫无关联的陌生人能有如何敬意?这才是明小世子生气之由。”
云郗说话向来浅淡,从未有今日这般疾言厉色,训斥于人的时候。
木远泽初始有些抗拒,只是云郗的话说得确有几分道理,听了几个字后,渐渐的便争先恐后的涌入他的耳中,待明白他在说什么之后,脸上的血色尽无。
云郗所言非虚,这些确实是他不曾考虑到的,确实很有道理。
难怪阿锦今日见了自己,面上并无半分喜色……换了自己,恐怕也不会对闹成这样的人有什么好感。
木远泽有些怔忪,身上冷汗滚落,被凉风一吹,如坠冰窟。
明镌闻言,微垂的眼眉舒展了些,他确实是因这些事由生气——若是旁人,只当他是狗叫便罢了;
可闹成这样的偏偏是自己的表兄,他还浑然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还在反复的前后奔走。
自己明里暗里提示了他数次,他却一点也不曾往心上记。
再是表兄,那也比不上自己嫡亲的妹妹,明镌自然做得出取舍。
“木世子,你既会说你恋慕青梅竹马、陪伴之情,说自己是为了尽母亲曾言的兄长之责,对殿下多有照拂。
但木世子可曾想过,殿下与木世子往来,同样是为二家友好。
殿下早慧,虽是妹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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