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画的事情过后,书院一连过了好几天舒坦日子。
杜云京也不知道在憋着什么,每日见到崔游道,也只是冷冷一哼别过头走去。
对此,崔游道极有风度的保持微笑。
像陈恒这样的旁人,自然巴不得他们俩能消停些。
乐子看上一两回是乐子,看多了真就是吵闹了。
这一日,上完金慎之的围棋课,陈恒跟钱大有、薛蝌等人回到寝屋。
就看到江元白与另外两名同窗围在桌前讨论。
见他们谈的热火朝天,喜欢热闹的钱大有立马凑上前,问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江元白见着他们三人,忍不住露出苦色,道:“徐夫子今日命我们做一副画,十日后的休沐前就要交上去。”
“这不是好事吗?说明你们已经到了提笔的程度。”
钱大有不以为然,他还有些后悔选围棋了呢,整日都是黑子白子,相互屠大龙什么的,时间一久也着实无趣。
“题目是什么?”
陈恒关心的问了一句,他对画课也有些好奇。
“深山藏古寺。”
江元白皱眉一叹。
薛蝌听到,忍不住轻笑:“这不是古题嘛,夫子有什么要求?可是说不许直接画寺庙。”
“你怎么知道?”
江元白大喜道,“蝌弟,你可得帮为兄一次。”
薛蝌平日最喜看闲书,见钱大有跟陈恒不知道这道题的来历,就先给他们解释起来。
这道题盛行于宋徽宗之手,作为史上最会画画的皇帝。
他曾亲自创立史上最早的皇家画院,并一同开设画学,甚至包括考试制度。
每次考试的出题人当然是皇帝自己。
这道“深山藏古寺”
,就是当时一道出名的题目。
因其简单、通俗,却又暗含空间事物变幻的巧思,很快也在民间流传开来。
给两人解释完,薛蝌又向江元白问道,“徐师,可有什么要求?”
“不能画寺庙,不能画挑水的和尚,也不能画和尚在河边洗衣服……”
江元白苦哈哈的说了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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