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松地躺在男人怀里,终于露出了有些疲惫的眉眼,轻声道:“司,你说,这世上是不是脚踏实地的人总吃亏?走捷径的坏人却经常有个好结局?”
谢司揉了揉她的头发,“这话我没办法回答,生活不是二进制,不是简单的0和1就能概括,你说的情况的确存在,且概率不小,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存在也很多,道德从来都是约束自己的准则,更多的时候,我们对现状无力,但能做到自己问心无愧。”
谢恩恩沉默了很久,才扬起了笑脸,“你居然会说这么长的一段话?我以为像你这样的性格顶多就是干巴巴地敷衍我几句,没想到竟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谢司也笑了,在她耳尖上轻轻抿了一口,“互联网里有很大的学问,因为有足够内涵,所以才沉默寡言。”
“你也太自恋了!”
谢恩恩忍不住打了他一下,笑着说:“哪有你这么拐着弯夸自己的?”
“我一向坦诚,实事求是罢了。”
“……”
经过这么一闹,谢恩恩心里虽然还是不甘心,但倒也想开了很多。
是啊,道德和素质从来都是约束自身的,我们只能管好自己。
她靠在男人怀里,他身上总是有一种清冽寡淡的香味,像是雪松木的基调,带着雨后光回的甘冽,又像是夹着沙尘的清新海洋调,总之是种很特殊又很有格调的气味。
“你是不是喷了香水啊?”
她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谢司闻言低头闻了闻自己,“没有,我身上有味道?”
谢恩恩用力地吸了口气,肯定地点了点头,“有味道,还是很重的味道。”
谢司:“什么味道?”
谢恩恩咧嘴一笑,“帅哥的味道。”
谢司:“……”
他忍不住低头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窝处,抵着她细嫩的肌肤摩挲,“别撩我……”
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在谢恩恩身上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笑着想要躲开他,“别闹了,痒……”
谢司微微收紧了胳膊,将她抱得更加严丝合缝,声音很低沉,是她最难以抵抗的低音炮,“是你先招惹我的,难道不要负责灭火吗?”
谢恩恩很坚定地摇了摇头,视线放在了电视屏幕上,“不要,电影还没看完。”
谢司的唇贴着她的脖子缓缓下移,用气音说道:“没事,你看你的。”
一番磋磨之后,谢恩恩哪里还看得进电影?。
停歇之后,谢恩恩被人抱了起来。
她轻轻喘着气,蓦地一眼看到沙发上的狼藉,说道:“沙发……整理一下……”
谢司低低地笑出了声,腔膛贴着她的耳朵,让她的耳膜也震颤起来,更加昏昏欲睡了。
她还有些喘不过气来,被人抱着进了浴室,感受到温热的水源包裹而来之后,才堪堪放松了一些。
困意从四面八方开始席卷,她觉得自己好像睡在了一张腾空的毯子上,被擦干了之后才放进了暖烘烘的被窝里,瞬间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谢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又认命地转身去客厅收拾沙发,把“犯罪现场”
都清理了个干净之后,才回到卧室,把累坏了的小人儿抱进怀里。
黑暗中,他的眸光像蛰伏的野兽。
一回想起白天谢恩恩那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的脸色就越发阴沉。
侧头在她头发上亲了亲,脑海中出现谢恩恩被那个男人从背后抱着的画面,眼睛里闪过一丝寒光。
他最讨厌别人惦记自己的东西。
谢恩恩第二天照常上班,却发现片场的这些工作人员和演员看自己的眼光似乎都不一样了,每个人都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
上辈子听信谣言,将真心待自己的继母和弟弟逼走,更被白莲花和渣男一起欺骗利用,最终落得一个凄惨无比的下场。重生之后的陶小雅脚踢渣男,拳打白莲花,然后哄回继母和弟弟,只是哄回继母和弟弟之后,陶小雅发现除...
本书又名银河系风俗评鉴指南我的女队友怎么是个昧魔武士我的飞行全靠浪路尘在网游银河中给自己编写了一个名为寻宝与避险指南的小外挂,自动检索附近宝物,遇到危险还会提前预警,把冒险游戏玩成简单的观光捡宝游戏,结果,连人带外挂一起穿越到了真实的宇宙中联邦自由群星于黑洞边缘回溯冻结的时光,我见证了银河系第一微操大师的浪漫。帝国娱乐周刊独闯龙潭圣女宫,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危险总是慢他一步。盘古航海日志路尘,银河圣骑士,天梯榜最速攀升者,这片星空最伟大的冒险家。...
在一个已然被湮灭的史诗年代。有后来人难以想象的高端武力,英雄的名字以及不具名的身躯有呜咽和长歌,决死的人和绝望里的光历史请我们遗忘,然而,遗忘不代表未曾发生。穹顶之上那些星辰,永远在。(PS虽然叫做穹顶之上,但这并不是一本星战机甲小说它是一个关于成长和选择的故事故事的世界叫做蔚蓝,与我们有着十分相似却又不尽相同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