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睿伸出手,将一样冷冰冰的东西塞入我的手里,忽然一歪脑袋,抽搐着倒在椅子上
鲜血,从马睿口中溢出。
滴答,滴答
清脆,又恐怖。
他居然咬舌自尽了
我们面面相觑,都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他说他是织女的傀儡。
我猜测织女通过他吐出的诡异血人,控制他。
而织女,除了他以外,还有很多傀儡;他无法接受,所以一心寻死。
马睿和织女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为了防止马睿诈死,我特地检查了一下,冰冷的体温,停止跳动的脉搏,地上的断舌,无一不在证明他死亡的真实性。
被他吐出的血人,我也检查了一下。
这东西先前浑身浴血,着和真人无异。
但细之后才发现,它不过是一个由很细很细的细线,编织而成的布偶。
布偶内部,同样填充着这种款式的丝线。
被血水浸染,不出丝线本来的颜色。
在布偶脑袋出,我挖出了一只巴掌大的白虫子。
像蚕蛹一样,但是已经死了。
布偶,为何会像人一样活动自如
先前和马睿交谈的,难道是那只死虫子不成
马睿的肚子里,为何会有这样奇怪的东西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
我低头去他放我手里的东西。
是一枚长满铜锈的钥匙,上边同样用娟秀的笔迹,写着生产车间四字。
秋月梅的字
很陈旧,至少有二十年以上的历史。
它开启的,应该就是我一直寻找的目标,运转的生产车间。
织女,应该也在那里。
但与这扇钥匙相对应的那扇门,究竟在哪
呜呜呜
就在我们迟疑的时候,厂房外边,忽然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是一个女人的叫声
痛彻心扉,歇斯底里,仿佛失去了全世界一样绝望。
难道是织女
“去,外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相视了一眼,彼此都有些错愕,踩着白骨,匆匆忙忙走了出去。
惨叫声,在地宫内反复回荡,让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