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嬷嬷在京城做了二十多年老鸨自然也不是白当的,想想这翠轩阅的雅号还是一位礼部尚书大人亲题,四品以下官员想见头牌的姑娘,还得掂掂自己口袋中银子的份量。
要做一个出色的老鸨,就得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
知道什么人得罪不起,什么人又应该软硬兼施。
前一秒还是一张媚婆式的谄媚笑脸,转脸间就能变成债主式的凶神恶煞。
“我说,韩家四少爷,我们家流昔今儿不在!
你要也来得忒不凑巧了。”
汴嬷嬷一付泰山于崩于眼于都毫不惧色的神情,她懒洋洋的啜了一口大烟杆子,望着几个韩家的家奴说道:“怎么的?韩少爷想动手?把我这翠轩阁当成了南边的四下处,心情不好了想来就来,想走便走,想砸就砸?”
“你可给我听好了!
小爷就是冲着水流昔来的,来了五六回,她回回都不在?!
你当小爷是傻子吗?缺银票直管问我要!”
韩轩松拍了一叠银票在桌上,汴嬷嬷装作不在意的瞟了一眼,实则心中早在拨如意算盘。
这真不愧是八大世家中的『天成号』韩家,如此财大气粗。
看来得好好吊下这位四少爷的胃口。
她在铜痰盂上哐哐哐的敲了几下烟杆,说道:“四少爷,流昔她真不在。
方才直隶总督荣大人唤她去府中献艺弹琴去了。
不信,你问问这翠轩阁里在场的所有人啊。
我有没有诓你。
嗯?”
“韩少爷,是真的,流昔姑娘刚刚被总督大人府中的车子接走了。
“流昔姑娘从来不进去大人们的府邸中弹琴,上回姬王爷寿辰都被汴嬷嬷给回拒了。
这回也是看到荣大人的脸面上。”
“是啊,韩少爷,您还不信可以上楼看下,流昔姑娘确实不在房中。”
胭脂听罢转身跑到了流昔房间门口,推开房门后发现姐姐果真不在房中。
于是气急败坏的跑下楼来质问汴嬷嬷:“嬷嬷,你怎么可以让流昔去到大人的府邸中?”
汴嬷嬷白了胭脂一眼,啐道:“没教养的野丫头,谁教你冲着我大呼小叫的!
流昔只不过是去献艺,你当老娘想做亏本生意么?”
。
这些年来她把心思都放在了流昔身上,让这个柴禾妞开脸的事情也就渐渐淡忘记。
再说她成日里跟着春娘,也没给自己惹出什么是非来,所以只当多养了个烧火丫头,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话说回来,自己还指望着流昔的初夜卖笔好价钱。
这荣禄大人是何等有头有脸的人物,断然不会做出强迫、霸占流昔的苟且之事。
所以让流昔去献艺,她可是放了一百个心。
想到这不禁冷笑了两声,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请流昔去献艺的另有其人。
韩轩松突然指着胭脂的脸喊道:“啊~~~~!
原来你这个妖妇藏身于青楼之中!
前几日在庙会中伤了小爷,小爷我这次要一并讨回来!
你们还不快把这妖妇给我绑回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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