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绪帝低声对夏沐风说道:“沐风,这位姑娘受到长素的委派前来保护朕。
刚才如若不是她替朕挡了这一剑,只怕朕再见不到你。”
“皇上!
那些人实在太过胆大妄为,竟然连弑君这样的事情都——!”
夏沐风看到光绪帝冲着自己轻轻摇头,便敛住了喉间的怒声,向床上的女子走去。
“唔,我没事了,不要过来!
一会我自己回储秀宫!”
胭脂继续用被子蒙着头闷声叫道。
夏沐风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在宫中当差已经有半个多月,还没见过如此放肆的宫女。
就算是她救了皇帝一命,光绪帝此时对她的态度似乎也过于放纵容忍。
光绪帝走到床前轻轻拉扯着胭脂手中紧撺的金色团锦绣龙被,“听话,让夏太医看下你的剑伤。
如若不及时加以医治,只怕你的家人会再也见不到你而伤心。”
听到光绪帝提及‘家人’二字,胭脂不禁鼻头一酸,想起了已半个多月未见的姐姐流昔还有春娘,松开了手中死撺着的被角。
如同江南烟雨般的双眸,啜闪的泪光如同雨后初荷上的水珠。
光绪帝被这名小宫女眼中的如梦似幻的景致所吸引,一瞬间竟有些微微发怔。
“皇上。”
夏沐风到床前,“请让微臣为她诊治。
倘若延误了医治时间,只怕性命难保。”
“她会没事吗?”
光绪帝看到胭脂自从中剑后一直神志清醒,中心突然一凉。
莫不是回光反照?
夏沐风说道:“要等微臣看过她胸前的伤口才能判断吉凶。”
“朕要她活着。”
话一经出口,光绪帝自己不免都感觉到惊讶与困惑。
四岁那年被慈禧老佛爷抱回皇宫后,从未索要过任何东西。
就像当初封后时想递到珍儿手中的玉如意,也在老佛爷如同炸雷般的一声惊喝‘皇上’后,递到了表姐叶赫那拉静芬的手中。
可是今夜却对一个小宫女的性命如此在意。
身为一个没落皇朝,没有实权的君王,他很感动,甚至有些好奇。
性命攸关时分,是什么样的勇气与动机促使她奋不顾身挡在了自己身前。
夏沐风平和的声音听在胭脂的耳中却中如同凌迟之刑前刽子手的磨刀声。
“宫女姐姐,请你翻过身来,我需要查视下你所受的剑伤。
她斩钉截铁的应道:“不!”
夏沐风愣了愣,连身边光绪皇帝的神情都为之一滞。
胭脂此刻倒不是这么害怕这位御医大人认出自己,大不了来个死不认帐。
只是这伤在胸口的剑伤……这御医为什么就没有女人?要知道这宫里有多少嫔妃宫女,男人看病多不方便。
“男女授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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