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春娘你虽然是我请来的客人,但也请你尊重下顾府的主人。
在大门通报后在客厅等候便好,哪有直接从窗外跳进主人内室的?”
顾邵威铁青着脸走进了内室,俊美的脸上隐隐浮现着五个手指印。
他的心情似乎糟透了,冷冷的看了一眼春娘,目光停留到流昔身上时却慢慢变得柔和。
“让大人见笑了。”
殷春娘掩面笑道,“大人既知道春娘是市井流莺,又何必与民女计较这不登大雅之堂的举动?”
“流昔。”
顾邵威转头看着流昔说道:“我与春娘有事要谈,请稍等片刻,我有话要对你说。”
流昔轻声应道:“民女一会也有话要对大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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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娘饶有兴趣看着顾邵威脸上的手指印,开口说道:“想不到白芍妹妹还真是位敢爱敢恨的女子。”
顾邵威接过丫鬟手中递过来冷毛巾敷在脸上,待到丫鬟出屋后面对春娘怒道:“你教导出来的好徒弟!
去本官的舅舅那告了一状,害我吃了舅舅一记耳光!”
春娘笑道:“白芍又不是我家娘子,当初也是大人您强行推给我,命我将她训练成杀手。
怎么您的家务事反赖在我头?赶紧说正经事吧。
你要杀的京唐新军总管袁世凯,得画一张他的肖像图交给我。”
“我改变主意了。”
顾邵威垂下眼睑,深思了好一会后说道:“与其杀了他,不如利用他倒戈一击,令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彻底惨败。”
“哦?”
春娘倍感意外的扬了扬眉毛,“你们这些人一肚子的牛黄狗宝,我不屑知道。
不过当日既然已开口定下契约,酬金还是一个铜子也不能少。
我们这一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你去钱庄提取就成了。”
顾邵威盯着殷春娘的脸看了好一阵,说道:“水流昔是否有个妹妹,叫胭脂的,可是在你的手下学艺?”
“是又如何?”
春娘没有直接回答顾邵威的问话,冷冰冰的将话题扔了回去。
顾邵威危险的眯起眼睛,逼视眼前神情淡漠的女子,“你想立她做『鬼妓』的继承人?派她进紫禁城做宫女又是何故?”
“嘁!”
春娘极其不屑的嘁了声,“顾大人您好像管太多了,『鬼妓』的黑玉戒指殷春我已经持了近二十年,还没轮到你来盘问我!”
顾邵威黑眸闪烁着摄人的噬血寒光,“殷春娘,奉劝你一句话:和本官作对的下场会很悲惨!”
“春娘固然福薄命浅,但还没至于伦到你这寿西湖畔的毛头小子来教训我!”
大理寺卿大人不怒反笑,“哦?依春娘的口气似乎以前见过本官?”
“你们顾家,还欠着我两条人命。
我当然一直记着!”
“什么?”
“我的妹妹,茜纱。
你们顾家到底将她怎样了?!”
顾邵威紧盯着春娘的脸,问道:“你是茜纱二娘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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