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两对眼睛,同时呆住了。
她那两团白圆,此时青青肿肿的,一就被人狠狠疼过。
她的皮肤本就嫩极,稍稍磕碰便会变青肿,此时,那上面明显的痕迹昭示出它们曾经受过怎样狂热的洗礼。
小隔间的温度一下冷得像冰窖。
吓人的戾气瞬间在小隔断内升腾扩张。
钟静言迅速抬眼向季少杰,在这一瞬间,她竟,见他眼中似有背叛的疼痛划过。
她的心,突然就乱了。
她到底让自己陷入了怎样的混乱里
她明明不他的,可为什么,见他的疼痛,她的心,竟也酸疼了紧缩了难受了
她瑟缩着抱紧了自己,试图将毛衫放下。
男人的手却已伸了过来,冰冷地,放肆地,揉捏那对狼狈的饱满,毫无怜惜的蹂躏,仿佛只是为了让她痛苦而捏,将那里折磨出各种不堪的形状,着那两点娇红因为血液不畅而变色,咬牙,冷笑“够狠的啊,我都舍不得这么玩。
他们是怎么玩你的也是这样嗯”
钟静言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全身热得发烧,他的动作是多么粗鲁无情,可是,却有类似疼惜类似愧疚的情绪在钟静言胸间无限扩大。
可心里又上来些懊恼,她干嘛要这样
她半仰着头,站立不稳,最么嫩软的地方,就这么被他捏着,她疼得发不出声音,更可怕的是,尽管被这个男人如此粗鲁残暴的对待,她仍然能感觉到伴随着剧烈疼痛而来的隐约快感。
这个男人,他实在太可怕了,他搓揉的手法非常巧妙,时而残暴无情,时而又温柔多情。
忽强忽弱,让这难言的刺激无形之中增强了数倍。
在这苦痛情欲的交杂下,钟静言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她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彻底的臣服于季少杰,哪怕他稍稍触动一个小手指头,都会在她身上产生蝴蝶效应。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说过我喜欢的是哥哥,啊啊”
她两眼有点发晕,哆嗦着,断断续续地说。
当她说出“喜欢哥哥”
这个词的时候,他狠狠的捏住了她其中一颗花尖儿的根部,蓝眸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表情,犹如用目光在狠狠的撕咬吞噬她。
他捏住那里,持续十秒钟时间后又陡然松开,导致那花尖儿瞬间充血并开始发肿。
他稍稍移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粉尖已经胀大了一倍,颜色变成深胭脂色,与另一颗仍旧红粉粉的小尖儿相比,更加衬托它的楚楚可怜。
他摇摇头,发出轻微的啧啧声,然后,同样的方法,再次施力。
而另一边,他竟不予理会,好似那边的存在纯粹是为了衬托这边的窘迫。
钟静言被他宠惯了,即便是最初相处时,她别扭,她不甘,与他对着来的时候,在这件事情上他也不曾这样无情地对她。
可此时,她真的怕了,那粒嫩得像初生莲子一般的小粒儿,真怕他会捏爆。
她一次次抓他的手,一次次被他无情地甩开,忍不住哭泣起来。
可是,就是在这样凌虐般的痛楚中,那粒小莲子,竟比平日更加敏感,比平日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阵阵酥痒。
“季少杰,我恨你,呜呜我恨你。”
她着他说。
他听到这个恨字,马上停了下来,眼里闪过嗜血的光。
“钟静言,有才会有恨,我,但愿你能恨我。”
她正好望着他的眼睛,那里,有什么她不懂的东西闪闪发光。
这时,震文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外响起“落落,你在里面吗”
钟静言竦然一惊,不,她绝不能让哥哥到她狼狈的样子。
那恶魔般的人却笑了,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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