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杰低声哄她,“乖,宝贝乖,乖,宝贝乖”
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哄人,只是简单地重复和喃喃着,那吻却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落下。
大概人在受到伤害之前潜意识地会选择保护自己,落落此时也顾不得了,使力推开他,蹦到一边贴墙站着,大眼睛里,“叔叔,你给我哥哥打电话吧我要回家”
在这里受折磨与回去钟家受精神折磨相比,她下意识便选择后者,逃得一时是一时。
把她吓坏的,不仅是他身上那根粗壮得可怕的直挺挺的大东西,更是他的神情,他简直像要吃了她。
季少杰倒被她这句话气得笑了,就那么坏坏地着她,眼尾斜斜地挑着,仿佛在说,你觉得我会吗手下丝毫不停,有条不紊地脱去外套,又脱去衬衫,直到整个人清洁溜溜地傲立在月光下。
他穿着衣服时,上去很瘦,跟个衣架子似的,此刻脱出来,整个人却是那样匀称修长,肌理结实而紧致,两条长长的大腿,比女人的线条还要流畅优美,却更显出一种力量的贲张,月光下不清皮肤的颜色,只觉得他全身都是一片质感十足的亮亮的反光,在那亮的反光之中,只有一处是幽暗的,一条毛绒绒的黑线呈放射状从肚脐处延伸下去,在下腹底部汇集成黑郁郁的茂盛的一丛,而在这一丛之中,那根巨大的蘑菇样的东西正骄傲地向她点头。
那大蘑菇此时已高举起过九十度,紫涨张地怒挺著,圆大的菌头正泌出晶亮的液体,使那菌头上去油亮亮的,像流着不怀好意的口水。
落落目瞪口呆地站着,小手抠着身后的墙,他脱衣服的动作一气呵成,居然是优雅的,从容的,上次他脱光光的时候,她正在烧得迷迷糊糊的,从未仔细过,此时他毫无遮掩地立在那里,那身材,令落落想起和郑晓宣一起躲在她家里的那些教育片,岛国的倭瓜也就算了,甚至与那些精选出来的欧美男优相比,他的身材也半点都不逊色,相反,由于真实,这样近距离地着,简直有令圣人喷鼻血的冲动。
她的心越跳越快,觉得那人所在的那处月光比太阳还晃眼,白花花地,令她不敢直视,眼睛不由自主地就避了开去。
季少杰满意地到女孩在他身上那一闪而过的打量的目光。
直接强上,把她扑倒。
用技巧征服,继而扑倒。
这两种选择之间,尽管季少杰的身体某处百分百的叫嚣着更快更直接的那种,可是,季少杰的理智和骄傲告诉他选择后者她是他必须征服的对象他要她安安分分地呆在他身边。
他就那么大剌剌地晃着三条腿走过去,不理她乱蹬乱晃的挣扎,霸道地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拉了丝被从头到脚盖住彼此。
他用四肢牢牢缠裹住她的,就在落落以为他马上就要做出某件惨绝人寰的坏事时,他说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嘘安静点,我们什么也不做,乖,叔叔给你讲故事。”
落落被他一句“讲故事”
瞬间惊悚了,以为耳朵出了问题,哪里肯信,人却被他包得像个蚕蛹一样,双手双脚被夹缠着,只露了双眼睛在被子外面,滴溜儿乱转。
“想听故事还是想做点别的想听就别乱动”
季少杰被她扭来扭去地,撞得胯间那一大根东倒西歪疼了好几次,如果放在平时,早就要发飙了,这时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哄。
这虽然是件颇令人费解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听大叔讲故事,总比被大叔吃掉强,而且,听大叔的语气,好像那故事好厉害的样子。
落落连嘴也被他用被子捂着,只能眨着乌亮的眼睛,连着嗯嗯了几声。
季少杰被她娇声娇气地哼着,忍不住俯首将吻印在她的眼皮上,被她反抗地扭过头,那唇在她眼皮上擦过一道半湿的痒痕。
他哪里是会讲故事的人
轻咳了几声,搜肠刮肚地想小时候爷爷奶奶讲过的那些哄小孩子的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
额头早挨了对面额头的一记狠撞。
他又讲“从前,有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
额头又挨了一记磕。
顺带奉送轻蔑不屑嘲笑的白眼一个,冷哼若干。
好吧。
那些好听的故事都哪里去了酒桌上包间里的荤段子,他听了笑笑就忘,此时竟一个都想不起来。
因为抱得很紧,他下面那根被她隔着睡裙的身子紧紧地抵着,又疼又爽,可是他居然能忍得住在这里给她讲这些没营养的故事
但是不讲故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这姑娘肯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他记得小时候他爸他妈都是这样让他乖下来的。
于是他不懂了,“为什么撞我孙猴子的故事不好听吗”
落落被他松开了蒙住的嘴巴,鼓了鼓气,才说,“叔叔啊,这故事是小孩子听的好不好我都多大了”
季少杰“这明明就是成人的故事,小孩子怎么能听得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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