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没死!”
黎懿淡然“真是不该让你们这么喝酒,喝完了,看我没喝,你们俩就灌我,怪不得我家长辈说喝酒误事。”
“喝酒的确误事。”
程皓现在是万分同意,他是喝断片了,但被她这么一说似乎还记得一些没断片前面的事,自己抱着她,让罗钥给她灌酒“不过你哥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黎懿扭头瞪他“关你什么事?!”
程皓被她瞪,想想真是冤枉,看看自己如今所在“唉,你说这地儿你有股份啊,怎么咱俩又来了!
?”
“滚!”
黎懿正心烦。
程皓认命点头“是是是,太太让滚就滚,不过我现在滚不到哪里去。”
“贫,你就贫,让我明尧哥知道,他让你留在美国拿护照!
监狱里的。”
黎懿别开头“我从来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要是让我妈知道我来此美国出差就突然嫁人了,她非气死人不可。”
“这话我们可要说清楚,谁不是头一次啊。”
程皓自认自己一直都是乖宝宝,除了自己创业这事是自己非要为之“不过不管怎么说,当时是酒喝的太多了,这事我应该给你赔个不是。”
想起自己灌她酒,他的确过意不去“罗钥灌我第一杯就的时候我记得你是劝的,是我自己要喝,是我没把持住自己。”
黎懿就是不说话,可是眼泪跟落线的珍珠似的一颗颗掉下来,看来结婚这事对她打击不小。
程皓看她这委屈又伤心的模样,摸了身上,也没张纸巾,起身向警官要了一张纸巾,蹲到黎懿面前“别哭了,我的小祖宗,是我不好!
全是我不对!
你就别哭了,你哥的财产我不要,你的财产我也不要!”
为她拭泪。
黎懿拿过纸巾,自己擦“这件事,你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是说你家的人,你的父亲和张铭阳,特别是那张铭阳。”
“是是是,我谁都不说,我会守口如瓶到我死的那天,然后直接带进入骨灰盒。”
程皓举手发誓“那你别哭了,行吗?”
黎懿继续拭泪。
“你就放心吧,你刚才都说了,那纸婚书哪国都不认,所以我们还是按我们老祖宗的规矩来,结婚是件很大很严肃的事,虽说现如今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但起码也得两情相悦,也稍微谈个门当户对;你这样的情况,我肯定是不敢想的。”
程皓继续指天发誓“所以这场只能是个意外事故,不算数的;你只(zi)当是一场游戏一场梦。”
“噩梦!”
黎懿哽咽着。
“没错,噩梦!”
程皓用力点头。
黎懿看着程皓想撇清的样子,又泪珠滚落“你说我是你的噩梦啊?”
“不是噩梦!
是美梦,是我只能想想不敢行动的美梦,我的白日梦!”
程皓一看就她哭就有点手足无措了,连忙更正自己的说法“你就是我可望不可即的,美梦!”
这话说的怎么多少感觉有些亏心呢?不管了,如今亏心亏肺都得说,谁知道她请什么律师来啊,万一她律师来了,突然一反口,说自己是强迫她签字之类的,自己真是有口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