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别嚎了!”
司秣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打断他,听得他脑袋直疼。
顾嘉言眼泪还在脸上没抹干净,愣愣的看着他,嘴角委屈的要埋地里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硬着头皮解释道:“这位是,我一个亲戚表哥。”
“他刚来,暂时借住在我这。
我刚才是要给他找衣服来着。”
表哥?
玄祁嘴角微扯,站到司秣身边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对,是你误会了。
我是他的哥哥。”
顾嘉言泪水止住了,还有些不太确定的用眼神在两人身上来回瞟:“是吗?”
但无论如何,司秣将一个男人,即便是表哥吧,带到他跟邹晏知的家里,这怎么感觉都不太舒服。
“嗯,他也认识的。”
司秣抢答道。
行吧,反正司秣说的话是真是假顾嘉言也分辨不出来,他也不能下去问邹晏知究竟认不认识司秣表哥。
顾嘉言姑且相信司秣对他兄弟是认真的。
“……那表哥你吃没吃饭啊,我带的早餐好像不太够……”
这一个小插曲很快就被顾嘉言遗忘了,他一直在司秣家待到了中午,期间时不时观察着这两人之间有没有逾越的举动,但很显然没有。
可能人家真的是亲戚,是自己误会了。
但玄祁在他眼前晃悠的时候,他竟然怎么看怎么觉得像他那位英年早逝的兄弟……眉眼间好似颇有几分神韵。
顾嘉言猛地晃了晃脑袋,将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撇出去。
不能这么想,邹晏知就是邹晏知,他不可能是任何人,也不会被任何人替代。
一点刚过几分,顾嘉言就主动说要走了,司秣把他送到门口,他还挺不好意思的说替他跟表哥道个歉吧,上午误会了他。
大门彻底关上以后,司秣握了握拳,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玄祁,危险地勾了勾食指。
用口型和气音说:
你!
死!
定!
了!
——
————
这个位面里,他们俩又待了两年时间。
把所有能去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遍,最终将邹晏知的那篇文章以司秣的名义,表出版。
跟文学社里的好朋友告别,玄祁以邹晏知的视角参与了顾嘉言的婚礼。
顾嘉言看着那封没有署名的贺信,熟悉的字体让他愣神了好久。
很多很多年后,他还在跟身边的人炫耀说:我以前可是有两位大神朋友!
只要有人还记得,他便从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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