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我忙起身,和那个女人拉开距离,这说的可是什么话嘛,我那么纯良的一个人。
回去了吧?你妈还在餐厅里呢?
让他们送她回去吧。
苏牧悠悠地吞云吐雾地说到。
是不是所有的les都要抽烟的啊?我挨着苏牧一起蹲在花坛边。
她微微皱着眉,只是沉默着不说话,我真的发现如果可以,她是不是会成天成天的不说话来着。
话说那天晚上真是收获不丰的晚上,我身上挨的那些伤也总算是值了,这个女人真下得了手啊,我觉得我大腿肯定淤青了,这段时间真是流年不利啊,胳膊上被杨贱那个贱人拧过的淤青才痊愈没多久,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我看到苏牧那个样子,突然想起大二那年看断背山的感受,本来以前也就只记得最后那个镜头,那个染血的衬衫罢了,可是知道苏牧是同性恋之后,那个电影中曾出现的好多痛苦和挣扎却老投射在她身上。
“你真的有那么爱那个叫梁娟的女人吗?”
我试探地问了问。
没想到苏牧像是碰触碰到什么,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斥责我说我多管闲事,说我八卦,她只是微微仰了仰头,吸了一口烟,那样静默着,像是在演默片,我真心觉得和这样的人呆着可真难受,她那么安静,安静地像身边其他所有事物都那么不真实,包括我自己。
“她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
哦,再过几天就是五一劳动节了。
你一定很伤心。
这不是废话么,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牵手步入婚姻殿堂,那种滋味,我也尝过的。
苏牧摇了摇头,那男人是我帮她找的,有钱有貌,也很喜欢她,她以后的日子应该也好过。
我真想骂娘啊,这个老寒冰一点都不适合演圣母的角色,她应该是女巫,女巫一下圣母会让人觉得难过。
你不会告诉我你还要去参加婚礼吧?
是的。
神经病。
罗大良的婚礼我就没去。
突然苏牧的眼神聚焦在一处。
哎哟,一见来人,真是,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啊,梁娟和一个男人正从车上款款而来,这是要干嘛啊,我看到那男人还拖着梁娟的手,当然了,人家现在是梁娟的未婚夫啊,我偷偷看了看苏牧,她居然笑了,我吓得从花坛上滑下来,这是我两个月来第一次见到她笑,可是这笑,真心比哭还难看。
苏牧,你怎么在这儿。
那男人好热情地就要扑上来,我忙往后躲,那个叫梁娟的女人很快松开了和那男人牵着的手,神色有些,有些尴尬,我细细打量了那个男人,确实像苏牧说的,长得也好,看起来穿的也不错,是挺像小开的。
就见苏牧很自然地抱了抱那男人,回到,“和一个朋友聊天。”
尽管是一句客套话,但是朋友二字还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我蹭地站起来,和苏牧站在一起,我在暗示她,我是她的战友。
婚礼那天一定要来哦,本来要请你当伴娘,你就说你忙。
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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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人家两个真心相爱的两个人一个当你的新娘,一个当你的伴娘,你也太腹黑了,伴你妹啊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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