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什么殿下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啊”
“没能在马球赛前派人替你检查一下你的马,害你吃这些苦。”
太子伸手攥住她的手,拿到自己嘴边亲吻。
“我没事,很快便能下地了。”
太子身躯忽然凑近,贴她耳边说道“一月之期剩下不到五日了,太子妃可还记得孤之前对你说过的话考虑得怎么样了”
太子这是要提醒自己圆房的事了“殿下,妾身这身子”
呸话不是这么说的,正想要重说,额前忽而湿热,太子的唇很快离开,又移到她唇边亲了又亲“你放心,等你身子好了孤再碰你。”
完了。
太子走后,魏檀玉心乱如麻,要怪就怪自己不会说话,没考虑好就是没考虑好,拿身体说什么事情,言下之意不就是答应了但身体缘故不能和太子行房吗自己要是太子自己也会误会的啊。
索性拉上被子,把自己藏被子里。
这日后,太子整日又是见不着人,夜里不知道是宿在了房还是没回东宫。
魏檀玉一直没有亲口重说的机会,直到有一天,自己的身上的伤都已经愈合不疼,且在地上行走自如了。
太子跟掐准了日子一般,挑在夜里进屋来。
魏檀玉已经沐浴完毕躺在了床上,刚刚入睡,睡得浅。
太子进来,屏退红蓼的声音让她听见了,惊醒。
见纱帐外,太子的人影朝床边靠近。
他很快掀开纱帐,也着一身月白寝衣,带来一阵沐浴过后的兰芷香气,含笑望着她。
魏檀玉惊地一坐而起。
太子却是继续笑着,伸手扯开腰间的衣带,胸前很快袒露出一条缝隙,露出里面白色的肌肤来。
“殿下”
太子俯身上了床,扯过她的双腿快速匍在了她身上,手往背后摸去。
“听医女说,你的伤都好了,在上祛疤的药了,今日是个良辰吉日,孤就是不是有些吓着你了”
魏檀玉点头不止“圆房之事,能否再从长计议我其实”
“你在害怕”
太子身体一沉,重重压着她不让乱动。
“那些很久远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
你只当这一世从未和我约定过什么,只管想着,你没有那些多余的记忆,你根本不认识四弟,与他更无什么瓜葛。
你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嫁了我,这一生一世就都是我的人。
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两人行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你不用害怕。
你相信我,安心跟了我,我会待你好的。”
她手腕抗拒的力道果然有所消减,太子趁势挤进她腿间,只见她两行眼泪唰得就落了出来。
太子并没有停下或撤退的意思,呼吸跟着粗重起来,抬手去剥她肩头的衣裳。
雪白的香肩在太子眼下露出来一半,陈元在外敲门喊道“太子殿下,秦王殿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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