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银生不仅没打住念头,反而被打开的手又凑了上去。
“别碰我。”
季晴黑沉着一张脸,再次拍开那只禄山之爪。
“徐银生,你有这个心思,不如多想想怎么赚钱。
天天窝在这么个小破地方,站起来连转个身都困难,你也不嫌自己臊得慌”
“住在这里,跟那个黑了心肝的老太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没跳池塘就算不错了。”
“还想让我跟你办事”
“没赚到足够多的钱换房子以前,你想都不要想。”
徐银生“”
你骂归骂,扯上我妈干嘛
再说以前也没见你嫌弃房子小,不然妞妞怎么来的
说到妞妞,妞妞出生三个多月,他就当了三个多月的和尚。
加上孕后期怕伤了孩子,他都记不清多久没开荤了。
若是从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就罢了,不会有太多想头。
这有了媳妇还当和尚,他受不了。
徐银生沉默着不说话,手底下却加重了力气。
他不打算征求季晴同意了,女人就是矫情至于季晴会不高兴,她什么时候高兴过
自打来了东风村,三天两头闹情绪。
反正孩子都生了,人也跑不了,顶多骂他几顿,挠他两爪子。
这有什么的,不疼不痒,等他完事了再说呗
“徐银生”
季晴咬牙,她没想到这个怂兮兮的徐银生,居然还有这一面。
男人与女人殊异的体力差距,让她抵抗起来恍若螳臂当车,“你胆敢强迫我,我明天就吊死在你家门口,我季晴说到做到”
徐银生惯性又解了一个扣子,季晴说的话才在脑子里过了意思。
诡异的静默,顿时蔓延在搭了蚊帐,宽一米五、长两米的小空间内。
徐银生恍若大冬天被浇了一大盆冰水,灼热的身体瞬间冷却下来。
瞪着一脸认真、摆出一副鱼死网破姿态的季晴,不可置信道,“为什么”
“你是我老婆,我碰一下怎么了”
“没怎么,我现在不想。”
季晴移开目光,穿好衣服下床,“我去楼下睡一晚,妞妞你多费心了。”
说着,翻找出一床备用的被子,走下楼去。
楼下只有一张小方桌,可以勉强睡觉。
好在季晴人小,小方桌也能装得下。
躺在硬邦邦的桌子上,季晴小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
穿到八零年代,成了妞妞的妈妈,她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