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琛吻得忘情,一只手掌从甘越的后背上移包住甘越的后脑,胳膊也越收越紧,甘越被勒得回了魂,他方寸大乱,急于推开夏琛,可推了几下都推不动,两人身体贴得太紧,不好发力。
甘越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在被剥夺,大脑开始有缺氧的感觉。
他握紧拳头,想着干脆一拳把那小子揍开得了。
握拳的手刚举起来还没落下,突然感觉身子一松,那小子人往下滑,头搁在了他腿上。
眼睛是闭着的,像是睡着了,甘越推了他两把,“喂,醒醒,醒醒。”
那小子毫无反应。
甘越看着桌上剩下的几瓶啤酒,心想那小子准是喝醉了,刚才在发酒疯。
他胸口起伏重重地叹了口气,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又坐了一会,甘越先轻轻搬起那人的头,挪着屁股让自己脱身,站起来后看着那小子在沙发上呈扭曲状,心说总不能让他就这个样子在沙发上睡一晚上吧。
于是又用力将人拉起来搭在自己身上,以扛麻袋的姿势将人往房间里拖,边拖还边骂骂咧咧:“吃什么长大的啊这么沉。
几瓶啤酒就醉成这样,不会喝就别学人喝酒嘛!”
好不容易将人拖到床边往床上一掀,哐当一声,那人居然没醒。
甘越将那小子摆好,又帮他脱了鞋,进卫生间弄了热毛巾出来给他擦了擦脸和手,看着那眼皮和脸颊都是红红的,又将毛巾润了一遍给他敷了敷。
收拾好了人,甘越又出去收拾客厅。
茶几上的蛋糕还动都没动,甘越叹了口气,切了一块坐下来自己吃,吃着吃着又想到刚才夏琛说的那些话,和那痛苦得无以复加的神情,突然就心软得不像话。
哥哥是个胆小鬼头顶上湛蓝的天空中白云袅袅,脚下的草儿嫩绿可爱,几只白鸽在不远处驻足,咕咕几声后又煽动翅膀飞向天空,蝴蝶在两排罗马柱花篮间翩翩起舞。
手拿圣经的老神父用庄重的语气说道:“甘先生,你是否愿意身边这位女士成为你的合法妻子,无论贫穷,疾病,磨难,苦痛,都永远爱她,并且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甘越坚定地说,继而兴奋又含蓄地瞥了身旁的新娘一眼,新娘个子很高,他这一瞥正好瞥到新娘肩头的白纱。
神父颔首,说:“那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话音刚落,一张和夏琛一模一样的脸便杵了过来,“哥,你现在可以吻我了。”
……甘越浑身一震,骤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他家的白漆天花板。
天光已大亮,小区里那几位老太太此刻已聚集在楼下,正深度剖析着a栋一单元张阿姨的儿子三十五岁了怎么还没结婚。
呼!
甘越吐了口气,心忖怎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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