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不记得还珠格格里小燕子偷柿子那一集,”
希戈说,“我小时候被狗追过,每次那集都有心理阴影,这场景忒像了。”
“这里不会有狗的。”
岩罕跳到地上,在灌木丛里摘了几颗椭圆形的红果子。
丛蕾道“这是圣女果么”
“不是,”
岩罕说,“这叫神秘果,你吃吃。”
丛蕾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果肉泛酸,不算好吃,岩罕又让她再吃一遍树番茄,结果树番茄的味道比先前甜得多。
“怎么会这样”
丛蕾诧异。
岩罕得意地说“神秘果可以干扰味蕾,只要你吃上一颗,半个小时内再吃其他东西,都会是甜的。”
“吃屎也甜么”
希戈问。
岩罕瞪他“你可以试试。”
他们一路觅食一路猛吃,好歹用水果填饱了肚子,可惜饱归饱,胃里却凉丝丝的,始终比不上一顿热腾腾的正餐来得舒服。
丛蕾和希戈身上挂着碎叶,满脚泥泞地回到营地,像两个仓皇的逃荒者。
冷千山他们在收拾餐具,吕妙笑脸相迎“回来啦”
竹筒里的汤底早已喝得精光,这几人剔牙的剔牙,打嗝的打嗝,肚子圆圆,生活甜甜,好一副衣食无忧的模样。
大家明明来的是同一个节目,硬生生录成了两种风格。
希戈来不及伤感,第一时间去检查他的公厕,根据土壤的湿度,他推测有人进来撒了尿,气冲冲地问“谁趁我不在逃票了”
大家都说没有,希戈恐吓道“既然如此,我们就靠回放说话,被我揪出来的人要让我随便挑一件工具哦。”
众人依然否认,希戈说干就干,打开固定摄像机找回放,真相大白撒尿的是导演。
导演装聋作哑,显然是想耍赖,希戈缠他未果,只能认栽。
吃完饭,他们进行今日的最后一项活动,抽签守夜,每人要守一个半小时的夜,希戈、陶靖、丛蕾守前半场,冷千山、费久彬、吕妙守后半场。
分配好后已近十点,天色黑蒙,大家东奔西走,全天劳顿,疲意汹汹涌来,强撑着拍了点素材,纷纷钻进帐篷休息。
工作人员也撤到旁边的营地,帐篷外除了丛蕾和希戈,只有几台摄影机,丛蕾脑袋还能思考,身体却万分钝重,这一天过得波澜起伏,又是徒步,又是落水,又是取火,又是挨饿,她卸下了面对镜头的那股劲儿,像被一座大山压着,当年减肥都没这么累。
丛蕾往吊床上爬,手心里似乎有个东西在动,她瞥了眼,瞬间弹起来,险些叫出声,一只硕大的长脚蜘蛛往吊床内逃窜而去,丛蕾心惊肉跳,把吊床翻来找去,越找不到,越要联想,害怕睡觉时树上的虫子也会钻进自己的衣服里。
希戈上完厕所,见她垂头丧气地蹲着,问道“怎么了”
丛蕾“吊床里有虫。”
希戈帮她抖了半天“没有啊。”
他安抚道,“我在你旁边,你放心睡吧。”
希戈摊平钓鱼椅,了表,并没有人通知他们回屋“节目组这回大概来真的,我还当他们只是摆拍一下。”
平日里大家都衣冠楚楚,只有身处困境中,才会展现出自己真实的人格,节目组不怕他们发脾气,就怕他们不发脾气,矛盾冲突正是节目组要挖掘的点,打定了主意要折腾嘉宾,折腾到他们爆发为止。
雨林里没有闪耀的霓虹灯,没有汽车的鸣笛,更没有嘈杂的人声,夜晚幽静安谧,挂着一轮朦胧的月亮,晚风习习,树叶簌簌响动,神秘的丛林深处,聚居数不尽的动物,这不是属于人类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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