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宜安不知道施戚的话算不算是表白,但她其实并不意外,如果没有感情,他凭什么要对她好呢。
她对施戚同样有感情,这种感情是在亲情的基础上发展而来的相濡以沫,已经超越了男女之。
孟宜安如是告诉自己。
他们都忘了邹海阳的存在,施戚见她不作声,道“我只问这一次,你现在想好答复我,等走出这个房间,我不会再提。”
然后把带着余温的牛奶递给她“喝吧。”
他知道自己是卑劣的,趁孟宜安最虚弱最不清醒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不给她思考的余地。
孟宜安呆呆地握着杯子,她向来不是一个强悍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往上攀爬的事业心,家庭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孟宜安对“团圆”
有一种执念,沁沁没了,她急需一个孩子来撑起自己的往后余生,填补那块缺失的空白,而施戚无疑是当下最好的人选。
她相信施戚会代替海阳做一个好父亲,他对沁沁的体贴她在眼里,沁沁那么喜欢施戚,万一在她肚子里重新投胎,沁沁一定也是乐意的,而且施戚不是外人,他不会害海阳
时间紧迫,孟宜安迟钝的大脑里堆满了纷杂的想法,再次确认道“你给我一个孩子,只属于我的孩子”
“只属于你的孩子。”
施戚向她保证,“谁都不会来抢走它,永远留在你身边。”
去吧。
有一个声音在诱惑孟宜安。
她好像又到了自己和沁沁坐在蓝天草地里的画面,她围着帐篷绕来绕去,佯装找不到沁沁,沁沁躲在树后咯咯地笑,甜腥的奶味溢满孟宜安的口腔,施戚伸手擦去她嘴角残留的白色奶液。
孟宜安沉浸在幻想中,没注意到他舔了舔手指,她的味道让他身心快慰,施戚就着那只手,揉起了她的嘴唇。
孟宜安涣散的视线集中到他的手上,他们都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她淡色的唇瓣开始充血,像一朵殷红的玫瑰,身体却纹丝不动,施戚见状,收回了手,作势离去,孟宜安一下慌了,想也不想便张开唇,含住了他的手。
她的口腔湿润温软,下一秒,手指抽出,一个强硬的吻覆盖了她的鼻息。
施戚的舌头撬入她牙齿,缠着她的舌尖辗转摩挲,“别在这里”
孟宜安将他推开,转而被施戚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卧房,他衣冠楚楚,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眼镜之下,闪动着某种兽类的凶光。
雄性气息强势入侵,孟宜安越是抗拒,心中的藤蔓就越是疯长不已。
灵与肉在暗中拉扯,呈现出一种撕裂的病态,孟宜安防线全面崩溃,他们的目的很明确,这多余的举动有悖于她的初衷,她死死地掐住他的手腕,眼神凄厉“够了”
巨大的满足感排山倒海而来,施戚敛了眸,不让孟宜安见他疯狂的欲望和蓬勃的野心。
这是他觊觎已久的猎物,他兜了那么大一张网,终于捉住了她。
到了这种地步,孟宜安还不忘脱下那张贞洁烈妇的面具,没错,他们不是合法夫妻,他们甚至算不上偷情,所以任何回应都是罪恶的,她的一切行为,只为一条谈好的契约。
施戚心中忽然滋生了恨意,恨她虚伪,她的矜持,她的自欺欺人。
于是他真的像她所要求的,再也不管她,疼痛令施戚生出一种另类的快意,仿佛一把生了锈的电锯,残暴地朝她挥舞,要将彼此都割成碎肉,他们的血浆融着骨头的残渣,成为两颗蠕动的肌瘤。
孟宜安的信念乱了,焦距开始动摇,那叫他无法抵挡的破碎又浮现在她脸上,晃荡着,蛊惑着,把他拖入了绚烂的万花筒,直到晕眩袭来,两座塔骤然垮塌,硝烟弥漫,只得一片白花花的废墟。
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孟宜安的泪水顺着眼角,消失在发丝中。
小兰得大气也不敢出,这就是真情侣的戏码吗冷千山恨不得活剥了丛蕾的架势,搞得她脚都在发软,狂热的性张力让片场的温度直线飙升,石胤早就受不了走了,摄指也在咽口水,要不是段导提醒,床上的人可能到现在还停不下来。
剧本里本来有露点,不过在冷千山的干涉下,镜头有意避开了丛蕾的重点部位,他一度提出要给丛蕾套人皮衣,可惜效果太假,被丛蕾和段峻联合ass了,虽然丛蕾贴了胸贴,穿了肉色丁字裤,但大片身子露在外面,与光着无异,小兰给她披上浴袍,努力忽略掉她被冷千山揉得通红的皮肤,说道“姐,快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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