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景琛看着裴大福一瘸一拐的进入宫殿,眼里闪过一丝奇异,低头重新看起奏折。
“陛下,事办妥了,小小姐很开心。”
晟景琛面上无表情,只是淡淡问道“脚怎么了?”
这下让裴大福开了话匣,他一脸八卦模样靠近晟景琛,直接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好说话。”
裴大福嘿嘿一笑“陛下您不知,小小姐昨日去城南布施,还知晓了城南为何起火。”
晟景琛没有抬头,只是说道“昨日太子已经查明,是疯了的秀才放火,且逃逸。
想必整个燕京皆知晓,这三岁小孩听到了有何奇怪。”
裴大福双手拍腿“可不是嘛,陛下,太子查的怎会有错,可是您那小孙女却说此火是那冷家姑娘放的。”
“嗯?”
晟景琛终于抬头,厉眼看向裴大福,入目便是用墨乱涂脏污的纸。
“。
。
。
。
。
。”
“这是小小姐写给她表叔的信,奴斗胆将信拓了下来。”
裴大福一副谄媚模样,其实是他回去画的,但意思也是差不多了。
晟景琛与裴大福少年情深,啊呸,少年情谊直至现在,裴大福这一番作法,晟景琛便知他又要搞怪,他将手里的奏折扔到一旁,靠在椅背上看此人做戏。
裴大福将画一一展示给晟景琛看“陛下你看,这些画讲的就是此事,当时奴一拿到也是一头雾水。
幸而奴聪明,命人将此信送她表叔手里,便潜伏在屋上偷看。”
晟景琛挑了挑眉,抿着嘴无奈。
当了皇帝就没了快乐,也就剩下裴大福会哄他开心,连结妻子对他也是又敬又怕。
他揉揉眉头,等着此人继续说下去。
裴大福也没卖关子,直接将在冷逸那里听的话说与晟景琛听,还附上了表演。
“陛下,奴这只脚就是那个人伤的,此人小小年纪的了不得啊。”
“不过奴觉得小小姐是瞎猜的,那冷姑娘怎会如此大的本事不留痕迹,哪怕是虞王也不可能做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恐小小姐昨日与冷家姑娘产生了龃龉,便有了忆想。”
昨日在城南生的事,晟景琛已经听裴大福禀报过。
虽说他以言明不让林以宁用他名头,但对着这个小人也是想了解的。
当时若不是舅舅与母妃的阻拦,他与表妹怕是已成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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