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铭将目光定在崔珑脸上,颇有深意,“我想,愿意为公子抛掷千金的,一定大有人在。
在下便提前预祝公子生意兴隆,恩宠不衰了。”
※※※※※
崔府之中。
“哪有男子进教坊司的道理?”
崔璘急得跌足,在烛火下来回徘徊,“荒唐,荒唐!”
“实乃有意为之,”
崔榷端坐在榻上,表情淡然而接近木然,“是为折辱崔家。”
崔璘道:“是了,虽改换了名字,不过掩耳盗铃,帝阙里哪个不识得他?他们那些人出入教坊司,一旦见到他,岂不是……”
崔榷轻叹一声:“这身大学士的朝服,我是无颜再穿出去了,明日朝会你去为我点卯,就称我抱恙在床。”
对这一步崔璘先前已有准备,也没太惊讶,只是捺不下失落,又压不下忧虑,“那二弟他……”
“权当没这个人了,”
崔榷的声音冷下来,“难道你要去教坊司认这位崔琼做弟弟?”
“可……可他毕竟是……”
崔璘讷讷不能言,“当真不管他了?”
“如何管?”
崔榷一把阖住眼,“要将崔府满门女眷连带着一齐送入教坊司陪他?”
“不……”
崔璘没了主意,瘫坐在原地,一脸失魂落魄。
他明白父亲的所思所想,只是那想法冷酷得有些令人寒心:崔家这回只折进去一个崔珑已是大善了,不能因他一人再牵连更多人了。
※※※※※
这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窟。
入夜宵禁后,崔珑被人从诏狱里提出来,坐一顶小轿一路来到了黄华坊的本司胡同,到教坊司后也是从偏门进去的,将他蒙住脸押送进了一间厢房。
其他罪囚哪儿来这个待遇?这一路上掩人耳目的背后必然出自有人授意。
辜指挥使说的不错,这厢房里宽敞,有窗户有光,有大床有软枕,墙上张贴了几幅字帖和美人图,案上还摆着玉箫和古琴,和诏狱里有天壤之别。
送他来的缇骑进来了两个,就守在他左右,旋即一位看着装形制应是教坊司属官的女子走了进来,一见那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一张脸登时就白了几分,脚步虚浮地来到崔珑面前。
崔珑见状主动搭话:“阁下有何见教?”
那女子应道:“吾乃教坊司李奉銮。”
二人见过礼,李奉銮重新镇定下来,她也不看崔珑,眼观鼻鼻观心,语气板正地为他交代了一遍教坊司里林林总总的大小规矩。
崔珑只着重留意到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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