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君琢磨一下,视线扫过他的左手,灵机一动,“哦,你是说……”
“对。”
程询左手抬起,“字能勉强入眼,画的确是差了一截。”
“那也够好的了。”
怡君几乎有些嫉妒他了,“你适可而止吧,不然啊,我瞧见你就会自惭形秽。”
程询低低地笑起来,“我当这是夸我了。”
他站起来,示意她随自己到北面的博古架前,“要选个摆件儿作为寿礼,帮我瞧瞧?”
怡君道:“你若作一幅画当寿礼,凭谁都会很高兴的。”
“不成。
要送给舒老太爷——年节时,老人家要做寿。”
程询把舒明达一事说给她听。
怡君莞尔,“怪不得。”
并肩站在一起,程询侧头打量,见她身高刚到自己的肩,故意道:“你还会再长高么?”
答案其实就在心里。
“……”
怡君嘴角差点儿抽筋儿,“我怎么知道。”
他笑说:“最好不会。
这样刚刚好。”
“……这可是个难题。”
她说了不算,斜睇着他道,“你这个人吧,越是熟稔,就越喜欢出难题。”
“不准我说点儿心里话啊?”
怡君皱了皱鼻子,拿他没辙。
程询拿过一个翡翠摆件儿,一面赏看,一面柔声问她:“这两日在家中还好么?”
“还好。”
怡君一笑,“和以前大同小异。”
“我会命程安程福陆续把你们用得到的书、摘记送过去。”
他对她眨一眨眼,“但愿送到第三次的时候,令尊令堂已经应允亲事。
如此,我去见你的时候,有冠冕堂皇的借口。”
怡君敛目微笑,过一会儿,轻声问他:“你喜欢喝什么茶?”
当晚,碧君、怡君跟父母扯了个谎,被允许去状元楼用饭。
廖大太太心里并不赞成,嘀咕道:“碧君也算了,眼下怡君怎么还能整日里出门?”
廖大老爷却道:“不然呢?让她一切照常就是。
亲事还没有眉目,你就把她拘在家里,让外人看出来,算是怎么回事?又不是我们上赶着嫁女儿。”
偶尔想得太多的时候,他真恨不得程家反悔,就此终结两家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的可能。
“……”
廖大太太语凝,仔细一想,的确是这么个理。
姐妹二人不知父母这些计较,欢欢喜喜地到了垂花门外,上了马车,在较之平时加倍的护卫护送之下,从速来至状元楼。
此刻,杨汀州再一次邀约商陆前来此间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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