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安搬了个小凳子坐到他面前。
有意想说些别的。
他伸手摸了摸布料:“这布料不错,挺柔软的。”
禾苗说:“当然了,可贵了,花了七百文钱呐。”
行安见他神色活泼,有意顺着他的话说。
“那是,好布料就得这个价,你打算做套夏衣?”
禾苗点头:“这是给晓晓做春衣剩下的料子,刚好够给他再做身短打,留着夏天睡觉穿。”
行安又摸了摸布料,问他:“你的呐?你给自己做了什么?”
禾苗缝完了领口,把打结的地方用牙咬开。
不太在意的说:“这料子太贵了,我没多买,晓晓要定亲,新衣用粗布给他做我舍不得,就买了好的,你摸摸,可柔了。”
禾苗说的无心。
他觉得晓还小心疼他是应该的。
买好的布料给他做衣服也是应该。
可这落在行安眼里就不一样了。
禾苗啊禾苗,你怎么这么好?
行安往他身边靠了靠。
“爹和晓晓不在家?”
禾苗点头:“大哥背着去三姑家了,晓晓也跟去了,说晚上在三姑家吃饭。”
行安“哦”
了一声,看天色还早,起身插上了院门。
禾苗眨着大眼睛问他:“咋了?”
行安不回答。
两步走过去,一把将人拦腰抱起。
“不咋,想吃你。”
行安将人抱进屋,用脚踹上门。
可怜的木门“咯吱”
一声。
差点撞碎了。
门口的牛犊子听到动静转头从院门的缝隙往院子里看。
心想这个高大的主人,力气真大。
日落西山。
行安吃饱喝足。
老样子,怎么把人弄脏的就怎么给人洗干净。
他收拾好禾苗,又给自己收拾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