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怒不可遏的挥起一巴掌,呼啸的掌风在半路被人截住,然后稳准狠的一崴,咔嚓一声脆响过后,季太初的手腕成功报销。
“我滴,那个,疼啊……”
太初哽咽一声,眼泪汪汪的看着梅妩,表情是欲说还休,未语泪先流。
“再动,折的就不止一个手腕了。”
变态丑倌威胁道,面无表情的脸搭配上狠辣冷酷的眼神,渣攻被诠释的十分到位,季太初开始觉得他被这个世界反噬了,那日诅咒季虞清以后遇上渣攻虐死他虐死他虐死他,结果季虞清没出事,他挂了。
吭哧吭哧的活塞运动又开始了,季太初想起从前在电视上看的果粒橙广告:一排黄油油的橙子兄弟带着墨镜躺在沙滩上,台词是“我们可以这样晒,然后再那样晒。”
换成现在的他就是,我们可以这样做,然后再那样做。
太初泪流满面……
这一场单方面愉悦的性事又持续了大半天,期间太初装死三次,被迫撞晕四次,真实做到昏死过去五次。
更恐怖的是变态男在换了几个动作之后竟然觉得累,他觉得累竟然还不停,他不停也就罢了竟然一直下去到最后都维持一个动作!
太初最后只觉得这是他有史以来最痛苦的一次做爱经历,包括上辈子的第一次在内,他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痛苦过。
被压在床上持续不断的动作让他的脊背摩破了皮,惨兮兮的布满蹭烂后的红丝,身下那处也像是坏掉了一样红肿龟裂,别提兴奋,整个过程他前端那处连头都没的抬,安静的让他都有点怀疑自己以后是不是会得心理障碍。
梅妩后来结束的时候,太初正从前一场昏厥里被撞醒过来,感觉一股热浪在身体里贲射而出,他下面火辣辣的疼,身子随之一个抽搐又软了下来,整个人松软无骨一样四肢大开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周身青红交加,下身湿滑纵横。
梅妩从他身体里出来后没有离开,而是拉开被子盖在二人身体上,遮住那些狰狞的伤口,低头吻了吻太初的鬓角。
此刻褪去了欲望的脸宁静许多,丑还是丑的,却没有情欲勃发时那种令人恐惧的犀利感。
太初平静了下呼吸,待到沉默持续了一段时间之后,忽然轻轻偏过头,定定地直视着梅妩那张诡谲的脸,缓缓道:“你究竟是谁。”
有一个人,作为桃九苏的时候已经是喜欢季太初的,作为艳殇的时候更是舍不得放开这种感觉,当最后用一个丑倌的身份接近他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什么眼神来看待自己喜欢的人,是桃九苏,还是艳殇。
“那天晚上在后苑强了我的人也是你吧,我记得你的眼神,即使被下了药,可是今天你如此对我,反而让我把那晚被忽视的记忆又找了回来……”
太初冷冷的说,勾起嘴角似有几分讥诮的笑,眼神平静。
男人摸着他细长的脖颈,长指盘在他喉咙上微微用力,果不其然又看到他皱眉的模样,额心凝出一个淡淡的结,睫毛轻颤。
他在做出这样一副动人表情的时候,从来不会注意到自己骨子里那份脆弱。
男人很清楚,此刻只要他微微用力,这具生命瞬间就能在他手中停止呼吸。
可是他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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