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动作像是在宿朝之的心头挠了一下,原本一路来整理好的情绪险些彻底迸发,他疯狂地想要撕去眼下的一切,可是此时此刻他也同样非常清楚,至少就在眼下,自己还不能在陆安生的跟前表露太多。
宿朝之非常庆幸自己是在今天去了席修然。
如果这条蛇所说都是真的,那么陆安生要等血月之夜行动,应该也就是这三四天的事了。
如今已经处在了尘埃落定的前夕,一切都已经快了。
接下去几天的生活过得非常平静,平静到了几乎没有什么额外的记忆点。
宿朝之依旧没有去集团,将事情全权交给周行协助转达处理之后,将原本就已经难得漫长的假期更拉长了几天。
假期的落点刚好在22号,也就是过两天的血月之夜以后。
不得不说这样的安排确实非常巧合,巧合到近乎微妙,但是陆安生满心满意地都落在秘术的最后阶段,对于这种更便于行事的“巧合”
自然不会拒绝。
那一天没有太阳,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仿佛有一层无声的气流笼罩在周遭的空气中。
宿朝之睡醒的时候发现陆安生早早地就已经准备好了一整桌的饭菜,即便是白天,在没有开灯的环境下也显得有些光线昏暗,周围点上的那一圈隐约闪烁的蜡烛变成了周围氛围唯一的烘托剂。
宿朝之心头一动,扯起一抹笑脸迎了上去:“这么隆重,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陆安生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生日。”
宿朝之看着他:“今天是你生日吗,之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陆安生笑而不语,将桌子中央摆放着的生日蛋糕拿了出来,点上正中央的蜡烛,推到了宿朝之的跟前:“来许个愿吧。”
生日的寿星才具有吹蜡烛许愿的资格,今天当然不是陆安生的生日,他将这个权力交给了宿朝之。
毫无疑问,对他们两人而言这将是无比值得纪念的一天,陆安生不清楚秘术结束之后到底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却是不想错过这样一个庆祝的机会,于是一大早做足了准备,想要趁着这个时候来提前庆祝一下属于黑龙的新生。
宿朝之深吸了一口气暗暗平复了一下自己有些起伏的呼吸,保留住了脸上的笑容:“这么好,许愿的机会都让给我?”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走到蛋糕面前轻轻地吹灭了拉住,想了想说:“那就希望可以一直这样平静舒适地生活下去吧。”
陆安生有些不满意地用胳膊推了一下:“许愿这种事情哪能说出来,这样就不灵了。”
宿朝之失笑,抬眸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谁说的,我说灵,就一定能灵。”
在这样的注视下,陆安生眸底的神色微微晃了一下,咬了一口宿朝之送到跟前的蛋糕,嘴角压低几分忽然伸手搂上了对方的脖颈,直接用力地吻了上去。
很深很缱绻的一吻,像是充满了眷恋和期待,口中蛋糕的甜腻感觉瞬间化了开去,糖分过浓。
陆安生是真的很容易惹起宿朝之的火气,原先所有复杂疯狂的情绪被狠狠地压抑在心头,在这样丝毫不避讳情绪的宣泄下,一切的屏障在瞬间坍塌得支离破碎。
这样的一吻漫长地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直到松开的时候两人眼底已经都充满了氤氲的水汽,略微浑浊的视线下满满的却全都是对方的身影。
宿朝之的声音因为努力控制着的情绪,不可避免地显得有些微哑:“你这个样子,到底是想让我吃蛋糕,还是吃你?”
都已经到了最后关头,陆安生似乎也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了,直接飞身一扑将宿朝之压在了沙发上面,声音轻轻地从耳根处摩过:“都吃。”
两个人都很清楚这大概是他们以现在的身份进行的最后一次纠缠,一经沉迷,直接放弃了所有的理智压抑。
很浓烈,很热情,若隐若现的烛光映衬着沙发里的两个人影,昏沉沉地,又带着一种别样的感觉。
阵阵风从窗外漏入,窗帘一阵翩飞,不知不觉间外面原本就昏暗的天色又愈发地沉了下来,逐渐地变得不似在白天。
等到屋内所有灼热的气氛褪去,宿朝之轻轻地在陆安生的下颌捏了一把,将怀里人抱了 起来,转身去浴室里清洗。
温水从花洒中淅淅沥沥地落下,在肌肤上凝聚成一点,随后逐渐流下。
宿朝之先帮陆安生洗干净,然后才轮到自己,等全部清洗完毕之后出去,遥遥地看到坐在沙发正中央的那个人影,宽大的浴袍就这样松垮地盖在身上,衬得身材愈发地有些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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