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有微光亮起的时候,一个小太监轻手轻脚走进院子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低声道:“皇上,时辰快到了。”
屋内之人静静的端坐于桌前,油灯早已经不知熄灭了多久,昏暗的室内安静得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见。
在听到小太监的话后,过了片刻汉少帝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门面无表情地道:“备水沐浴。”
小太监见他穿的仍穿着昨日那套衣衫,心想道皇上难道又一夜没睡,但他不敢多言,忙应着跑去唤人备水。
汉少帝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套干净的衣袍,一个明黄色的荷包被夹带着掉落出来。
他看着调出来的东西微微一顿,俯下身拾起荷包,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荷包上轻轻摩挲,他的手拂过上头空无一物的缎面。
他还记忆犹新的记得当时自己跟她讨要荷包的情景,小女人脸上露出几分纠结的神色,好像他提出的是什么让人非常为难的要求。
过了几日她便将这个荷包送给了他,荷包的针脚歪歪扭扭,上面更是半点绣花也没有。
虽然他对于唐姬的针线活为何会如此差劲表示不解,但还是将荷包小心收了起来,说起来两人在一起一直都是他在送她东西,她唯一给过他的就是这个荷包。
汉少帝看着荷包略微有些出神,直到宫人在门外提醒他热水备好了,他捏了捏手里的荷包,犹豫再三最终没有放回柜子,轻叹了一声将荷包塞进了衣袍中走了出去。
他用最快的速度沐浴完毕,将衣袍穿好,最后把那个荷包揣进怀里,这才感觉空落落的心好像踏实了一点,男人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打开门道:“奇怪了,昨天的事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走吧。”
董卓一脸阴郁的神色地站在殿内,几名宫女正为他穿戴今日的装束。
上次的话,着实气他不轻。
他总是被汉少帝针对,刘协倒比无夜还要贤良,他不想说,但并不代表他对汉少帝针对自己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汉少帝这个孩子从来就没把他这个将军放在眼里过,屡次对他动手不说还老是在他与朝臣之间横插一脚,每次总是在关键色时候打断他。
若不是知道他是个功臣,他几乎都要以为他与母后有私情了。
董卓越想越生气,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伸手将旁边的宫女推开,压着怒气道:“行了,去看看人来了没。”
然而他的这种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没多久后他不经意瞥见汉少帝看黄甫篙的眼神。
董卓隐隐有了种惊悚的猜想,汉少帝的眼神让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目光,目光中透漏着的占有欲和偏执,他绝对不会看错!
胸中掀起惊涛骇浪的董卓来不及多想就进入了废帝的计划,支持自己的官员远远地看着他,心里期盼今日之后他能将心思多放到那三位身上,不要在对自己存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而不远处站着的汉少帝注意力则完全在唐姬的身上,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看起来似乎睡得很好,容光焕发气色红润,依旧美得动人心魄。
();() 想想在昨日朕失态了之后她也没有对朕流露出半点嫌恶,她依旧是用温和的目光注视着朕,而站在旁边的小太监她却看也不看一眼。
汉少帝抿紧嘴唇,眸光变得愈发的幽暗不明。
董卓在崇德前殿召集百官,
董卓前往崇德前殿之后召集百官,而汉少帝早已上了步辇回到永和殿,第一件事就是脱掉外袍蹬掉鞋子,毫无形象地趴到床上,让太监去张罗午膳。
他正有点昏昏欲睡,忽然一双有力的手在腰背之间按摩起来,恰到好处的力道缓解了浑身的酸痛。
汉少帝舒服地喟叹出来,嘴里喃喃道:“你啊!
朕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技术这么好。”
那双手微微一顿,接着便有低沉的嗓音在上空响起:“你已经不是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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