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是因为,出陈锦州身上带着的一些军人气质,其实那个人哪怕冲向陈锦州的时候,也没有真正下狠手,似乎还想让陈锦州了解了他自己。
只是很可惜,后头在捅了龚琪一刀后,被随后赶上来的其他公安枪毙了。
以他所犯的事情,就算抓住了,依然是个死刑。
只是早晚而已,着并没有改变什么。
实则不然
在龚琪拿着苹果撒娇着让陈锦州去洗水房洗一洗后,龚琪对舒曼说出自己的担忧“那个人死后,陈锦州似乎有些不对劲。
早上把我送到医院后,情绪也有些问题。
后来我借口不耐烦,把他赶回去。”
“他是去找你了吧。”
舒曼点了点头,同样有些不解地着龚琪。
其实之前,陈锦州的确有些不一样。
但她并未多想。
就是现在龚琪这般说,舒曼心中疑惑连连,可不知道的还是不知道。
龚琪沉默了一下,说道“锦州的爸爸,怎么死的,他同你说过吗”
舒曼摇头。
龚琪张了张嘴,突然说道“那你还是等他同你说吧。”
话音刚落,就听得脚步声传来,随后房门打开。
陈锦州的手里拿着两个苹果。
“怎么了”
陈锦州奇怪地着房里的两个人。
“你们干嘛这么着我”
“没,没什么。”
龚琪摇头。
陈锦州丢了一个苹果过去,另一只没有给舒曼,而是拿起小刀快速削皮。
他的动作又快又好,得人眼花缭乱。
忽得,陈锦州停了下来。
舒曼跑了过去。
陈锦州用嘴吸了一口,笑道“没什么关系,小伤。”
与某些东西比起来,甚至连伤口都算不上。
陈锦州低下头,削去沾了血的果肉,把干净的部分递给舒曼。
副食品店里的人连连保证过,苹果绝对甜。
舒曼却吃得食不下咽。
她一直在想,龚琪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刚才,陈锦州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说的话。
想问吧,张不开嘴。
就像龚琪说的,这样的事情应该陈锦州自己主动开口来讲才是。
可不问,心里也不是滋味。
谈对象,谈对象。
大抵就是两个人相处的时候,许多事情都得谈一谈,要是不闻不问,不过问,那同陌生人有什么区别。
只是一直到舒曼和陈锦州离开医院,从县城回到镇上,从镇上回到红旗村,舒曼都没能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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