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要抽上了要少抽点。”
舒母埋怨地去开了窗户。
舒父轻轻嗯了一声,举着火柴半天没划,一会儿站起来,敲了敲隔壁的房门。
舒安一直没有睡,就是为了等舒父过来。
两父子关起门来呆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舒母就知道舒父同意了。
舒母呆了呆,眼睛慢慢红了起来。
“一个字三分五角,加急的七分。”
那男同志递出一张空白的纸,上面印着伟人的头像,还有一句语录。
舒曼接过来,在邮局里了一圈。
在邮局靠近大门的一面墙上钉了一快长条的木板子,舒曼走过去从口袋里拿出钢笔微一琢磨,写下女已到,平安。
几个字后重新走回窗口。
那男同志了一眼,拿出手中的笔刷地划掉句号。
“带标点符号六个字,一共二毛一,去交钱。”
不提默认都是普通,加急也不过是快上一点,除非特别紧急,很少有人用。
舒曼接过单子,询问过后去了另一个窗口,正打算交钱,那里面的人已经问道“你是不是红旗村生产队的”
舒曼往窗口了一眼,并不认识。
“我刚才上班着急走得快,到你们生产队的张队长和你在一起。
你知道张队长那嫁到镇里的大闺女吗”
舒曼想了想“是张秀秀吗”
“对,就是她。”
里面的大娘双手一抚掌,三下五除二把单子一划递了出来“认识就好,你先去拍电报,然后去跟张队长说他那闺女要生了,陈家把人送去县里医院了。”
舒曼一听着急了“怎么这么突然,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现在乡镇都已经有医院了,可其实都没有怎么普及上,就是镇里生孩子多半都是在家里生的,最多请了那接生婆过来。
张家那边,喜子还是生在地里呢,轮到春花的时候待遇好一些,好歹生在炕里,可转天李翠娥就跟着下地了。
赶上双抢,那阵子张大娘病倒了,李翠娥好强强趁着上阵,前阵子闲话说起来的时候,舒曼佩服地话都说不出来。
可现在,这是什么事啊。
舒曼一跺脚,把那开好的单子递给第一个窗口的男同志,又从挎包里拿出已经贴好了邮票的信塞到邮筒里,朝那位热心的大娘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去邮局。
她要去找李翠娥。
好在邮局和供销社就在隔壁。
舒曼一进去就晕了,好几处都是人挤人,根本不清谁是谁。
“舒曼,快过来。
这布不要票,我给你也留了好些。”
李翠娥嗓门大,眼更尖,在抢布的途中一抬头就到人了。
舒曼赶紧跑过去。
“杜鹃姐。”
舒曼朝让出位置的杜鹃点了点头,急急凑到李翠娥耳边“翠娥嫂子,秀秀姐被送去县里医院了,听说是要生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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