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宵神情复杂地说:“你要把这只丑狗放我家?”
邬咎纠正他:“我们家。”
祝宵改了口:“你要把这只丑狗放我们家?”
“说了不是狗,这叫马到功成,”
邬咎对这匹马非常执着,硬是要让祝宵去看雕塑底下的作品名,“价值十万,全世界就这么一个!”
祝宵十分嫌弃,就这么个丑玩意儿,也就邬咎这个冤大头会买,要是换了他,倒贴他十万他都不想要。
不过邬咎看起来真的很喜欢,他依依不舍地抚摸着这尊雕塑,好像那是一匹真正的汗血宝马。
他一边摸一边向祝宵投来了幽怨的眼神。
……不知道还以为这匹马跟邬咎一起上过战场救过邬咎的命。
祝宵妥协了:“……那带上吧。”
不过他强调:“你负责给它擦灰。”
邬咎哼了一声,“你家的摆设本来也是我擦的。”
祝宵也纠正他:“我们家。”
换成“我们家”
这句话就不一样了,给自己家摆设擦灰不是很正常?
邬咎心情晴朗,换了个高兴的语气说:“我们家的摆设本来也是我擦的。”
于是这匹丑马就这么获得了祝宵家的准入许可,光荣地踏进了祝宵家的客厅里,伫立在沙发旁边。
晚上,邬咎没有再去隔壁房间,而是主动地走进了主卧。
祝宵问他:“你怎么不去隔壁?”
然后还故意说:“隔壁床铺好了。”
邬咎以光速上了祝宵的床,一副赖着不走的架势:“我已经躺好了。”
好像躺好了祝宵就不能赶走他了一样。
祝宵没跟他计较,掀开被子,躺到他身边。
床头光线调暗,房间变成了柔和的昏黄色。
这一次,他们中间没有隔着一条楚河汉界,邬咎不必遵守界限,祝宵就在他伸手就可以碰到的地方。
邬咎心情激动地翻身将祝宵抱在怀里——现在他有这样的权利了,而且他的体温正好,他可以抱着祝宵睡觉。
祝宵还以为邬咎要报他那天胡乱撩拨的仇,没想到邬咎只是单纯地抱着他,头埋在他脖颈里,然后开始傻乐。
邬咎贪婪地嗅闻着祝宵的味道,那是祝宵买的沐浴露的香气,他身上也有,可不知道为什么在祝宵身上就显得更好闻一些。
邬咎露出做梦一样的表情,幸福地说:“祝宵,我今晚可以抱着你睡觉。”
过了一会儿他从祝宵的脖颈中抬起头,问:“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
这个笨蛋该不会做每一步都要先问一嘴吧祝宵想象了一下,觉得有点招架不住,就提前说:“以后都不要问。”
于是邬咎不问了,直接吻上祝宵的唇。
可是他亲完又没有下一步了,祝宵还以为是因为他刚刚叫邬咎不要问,所以他又说:“你还是问吧。”
“可以亲多几次吗?”
邬咎甚至说的是“几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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