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人群中出了个老鸭似的尖叫,忽然撕开自己脖子边的衣裳:“聂欢老贼不是人,你们看看我身上这些痕迹,良家妇女都能下手,淫贼!
门主啊,你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为达目的,这大姐血本下得真足。
聂大侠脑仁疼,太阳旭秃秃地跳,他二十五岁一只花,怎么就成老贼了?别说他聂欢从做杀手那天便立誓不杀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不淫乱,就是要淫,这等姿色……他从何下手?如何下得了手啊天爷?罢了罢了,不过是些哗众取宠借机泼脏水的行当,多年来这样事数都数不完,一瓢和一千瓢没有区别,他见怪不怪。
与此同时,澜双剑阁暗室里,一蓬头垢面的人被吊在墙上,衣衫褴褛,浑身是血。
叶澜双端坐在暗室另一头,满屋的灰尘,他月白色的长袍却是纤尘不染。
手里把玩着几颗鹅卵石,面色如霜花冰冷,眼里没有半分温度。
“门主,该说的我都说了,没做过半点离经叛道之事……啊……”
那人话还没说完,叶澜双手中鹅卵石已飞出,从对方膝盖上对穿而过,能听到骨头碎裂声……那人疼得脸拧成一团,惊恐万状地盯着泉涌而出的血水。
“四护法,你们私底下那些勾当,当真以为本座不知?”
叶澜双抬眼,没有怒意,但那云淡风轻的声音却听得人浑身发麻,一如地狱之光,照到谁的身上,谁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四护法半百年纪,忽然仰天大笑起来,“你既知道我们那些心思,杀便是,何须多言,老夫叱咤半生,死了也不亏。”
叶澜双恍若未闻,又一颗石子飞出,打在另一方膝盖骨上,骨裂和惨叫声同时传出,他淡淡道:“密谋造反?不足为惧。”
“那你到底想怎么?你不惧怕我等造反,这般残忍对付一手把你扶上盟主之位的元老,又是几个意思?”
,四护法怒发冲冠,拼尽全力朝这边怒吼。
而座位上的人选择性没听到,抬手示意,一旁默不作声的偏偏公子提药箱上前,居然给四护法止血包扎!
不过只是片刻,那厢惨叫声更大,更凄惨,嘴里冒着泡,他不停地扭动身躯想蹭墙壁,臂膀粗的铁链被挣得叮咚作响,“痒,你给我用了什么药,药……痒……”
叶澜双不答,手中石子像风一样掠过,直击那厢咽喉,却又巧妙地错过致命处,故意偏了一下,四护法的脖子瞬间就像刀不够块砍头砍到一半,人没死却受尽折磨,自己能看见劲圈上的血肉模糊。
他瞳孔骤然放大,生非生死非死,话都说不来。
“此药名叫‘回天’,可以救命也可让人痛不欲生。
你若再不识相,药敷在脖子上,能让你瞬间脑中犹如有万千蝼蚁爬过,一寸一寸啃食着你的头盖骨,嘴巴,眼珠……”
叶澜双说罢,药箱公子就要给他脖子敷药,四护法捶死的眼眸忽然清醒过来,上身已似被蝼蚁啃食生不如死,若是大脑也这般,他难以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终于妥协,回光返照般长叹息道:“雇聂欢杀三大护法的人是我没错,因为他们三人枉顾礼义廉耻,他们活该死。
在尸体上下毒,以及埋伏在竹林外的杀手和暗间的黑衣人,都是我为杀聂欢而准备的人!”
叶澜双神色陡然一转,离开座位影子一般去到他眼前,不杀人已胜过杀人。
墙上的人忽然变得语重心长,他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些年你以权谋私为姓聂的做过些什么我等心知肚明,掌门若再一意孤行,盟主之位必将不保!
就算我没把他杀死,今后还会有无数个我们这样的人,势必铲除江湖害虫聂欢!
!
!”
越到后面叶澜双越是淡漠,淡漠到你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惊为天人的事,他面不改色转身,淡淡道:“给他敷药,让他好好体验。”
他一步一个脚印踏上黑暗的扶梯,身后是响彻暗室的嚎叫:“叶澜双你言而无信,你让我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不得善终,终其一生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叶澜双恍若未闻,事在人为人定胜天,他从不信命,所以别人的诅咒对他而言不过是水过无痕。
“你信他招供的那些鬼话?”
,齐庆提着药箱出来,问道。
“不信,他背后有人指使。”
出了暗室,日光刺眼。
管家跑来给他披上毛毡披风,说门外有人闹事,请愿讨伐雪凝宫,诛杀江湖害虫聂欢!
叶澜双默不作声点着头,慢条斯理系好带子,吩咐手下风吟去抱文书,自己先去了前面。
聂欢听着众人的骂声,趁着头顶的参天大树遮住光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在石山上补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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