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寻要了一大圈才让人听着着急,“还有,庄子新来个佃户,是陈婶的外甥,那小子挺能干,就是一点不好。”
“可是有什么怪癖?”
“那倒没有,只是他长得与王爷,有几分神似。
为了这个,属下当时差点把他撵走。
只是,他一求属下……”
宇文稷闻言,抓起狐裘披风,拉着苏北辰连夜往外走。
走之前还不忘嘱咐福伯,替自己请假。
早春,冰雪还未消融,宇文稷的马车行驶得很慢。
“王爷是否要属下前往庄子,稳住那人?”
赶车的易佟,瞧出宇文稷的焦急。
“不必,这人敢光天化日之下,以这种形式,进入庄子,便是个有勇有谋的。
弄不好,早就跑了。”
王寻专心赶着马车,闷声自责,“都怪属下粗心,该早点说与王爷的。”
“无妨!
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宇文稷闭上眼睛。
苏北辰看向马车外,“王爷安心,咱们此行,一定会有所收获。”
“嗯。”
宇文稷看向苏北辰,觉得他今天有些怪。
苏北辰,落下帘子,“王爷应该查查,陈婶,他的外甥,他怎么就与王爷长得神似了?这未免太巧了吧。
再有,王府的孙嬷嬷、福伯,一夜间下落不明,紧接着陈婶多了这么个外甥。
这些都是麻烦,王爷有空一并查查吧。”
“你想说什么?”
宇文稷凝神看向风灯,裹紧狐皮大氅。
苏北辰搓搓手,将手放在炉子上,“您虽有心做个闲散王爷,可外人不这么看,在他们看来,您很具威胁的。
太后视您如心肝,陛下面上不偏心,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陛下对您是格外看中的。
不然,从前也不会,动过立储的心思。
当年,若非白家出事儿,您怕是……”
苏北辰自动消音,后面的话,其实也不必说,在场的都心知肚明。
早在,宇文稷五岁时,明德帝便为他赐婚,那时的白以檬才一岁。
若非有心让白家日后辅佐宇文稷,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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