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先达成一个口头协议。
以后每次在放映点遇见你,我都请你吃好吃的。”
“立冬,我是多缺你请我吃饭啊!”
唐宁环抱双臂,“亲兄弟明算账,何况你我只是刚刚认识,加了微信而已。
我和你还不是朋友,我没义务免费帮你。”
厉冬骋的个性和处事原则决定了他自动过滤掉唐宁话语中的弦外之音。
抑或是头部撞击引的颅内血块,压迫了他原本作为商人的精明。
如今的他,似乎并不懂得讨价还价。
“我马上给你红包。”
悦耳的钱币落袋提示音响起,唐宁解锁手机屏幕,收下厉冬骋来的两百元。
“好了,你开始搬吧。
我在楼下看着,保管不让行李遗失。”
-
去放映点的路上,车里的两个人都不说话。
沉默如慢慢席卷的潮汐,将调频广播的音乐覆盖,引得人不住地耳鸣。
这种从未有过、尖锐的哮鸣音,仿佛贯穿了唐宁的耳朵,直奔她的大脑和心脏。
“你总是这样吗?”
他问。
厉冬骋的问题,唐宁置若罔闻。
她转头望向车窗外。
常年翠绿的树木和田野,把一片片浓得化不开的绿,深深地注入她的心底,平添了无法与眼前人说清楚的忧伤。
“我本来想着明天做一桌好菜,邀请你和我的师父师兄们一起来家里吃顿饭。
我听你姐姐说过,你老家在京城。
北方人都爱吃面食,所以我想蒸一些馒头花卷,你吃了会开心。
可是……”
厉冬骋突然截断了话头,不再往下说。
唐宁也不出声。
自从坐上车,她没说过一个字。
“今晚的片单,我最喜欢《天若有情》。”
厉冬骋的话题转移到了电影,“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我十六岁。
当时我不理解,甚至是怀疑自己的思维跟不上编剧的脑洞和故事的节奏。
直到今天,我都想不通为什么jojo会爱上阿华。”
“爱情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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