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水漫过喉咙,厉冬骋忽然想起了什么。
记忆中某个开关骤然开启,某种奇异的感觉占据了他的心。
他连忙仰起头,又喝下一口纯净水。
拧紧瓶盖,他转头看着唐宁的侧脸。
“宁宁,你是童心梦园的签约画手,咱们以前是不是经常见面?”
“是的。
《甜橘子黄龙果》第一本,你是我的责编,后来你事务繁忙,晓曼姐接手了我作品的出版工作。”
“昨天我和爸妈通电话,他们说起你,夸你才华横溢。”
“无缘无故说这些干嘛?”
厉冬骋耐着性子,放慢语说:“既然咱们认识,为什么你在放映点见到我,完全把我当成陌生人对待?”
“你想起我了吗?”
唐宁不疾不徐地反问,“还是听叔叔阿姨的描述才知道我是谁?”
“爸妈只说你是出版社的签约画手,其他的没说。”
唐宁悬着的心放松不少:“想不起来也没关系。
有的是时间,你慢慢想。”
“我……我常常内疚自责,和女朋友失联两个月,我就喜欢上了别的女孩子。
你没有接受我的告白,是因为我上一段感情吗?”
自从吃火锅那晚让他用灼烫的指尖捏紧她的耳垂,唐宁的心态愈豁达。
“是的,立冬。”
“诊断报告上说,我这种短期记忆缺失的患者,想起近几年人和事的可能性很小。
我在想,我的女朋友也许是因为我把她忘了,又伤心又气愤,所以她选择单方面不再联系我。”
唐宁的心真切地疼了一下。
立冬,你低估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而我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同一件事,由不同的视角解读,结论必然大相径庭。
她举起手,按下呼叫乘务员按钮。
空乘上前询问有什么需求,唐宁向她要了两小瓶瓶装水。
她把水都给了厉冬骋,叮嘱他都喝掉。
飞机降落在京城国际机场已近零点。
滑行期间,厉冬骋脱下风衣,问唐宁要不要加衣服。
“你有心,不过不用了,我不冷。”
“刚才机舱广播,外面温度零上五度,你的卫衣是抓绒的吗?”
唐宁又气又笑:“你怎么这么啰里吧嗦的?我的熊猫摇粒绒外套在行李箱里。
就算我觉得冷,也要拿到行李才穿啊!”
厉冬骋噤声不语。
排队下机时,他丝毫不掩饰想要帮忙的热心肠,伸手拿走了唐宁的双肩包,得到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行李转盘近在咫尺,有个冒失鬼推着手推车一路飞奔,险些撞到唐宁。
厉冬骋及时护在她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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