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
村子慢慢恢复了曾平静,只些忍会因逝去亲哭一哭。
何晓芸每次上课看到五个座位,都要缓半天才能继续上课。
渐渐,她也学会了遗忘,遗忘掉那些好记忆,只记存在过。
直到天,李三东拿了封厚厚信学校。
“何师,你信。”
听到李三东话,何晓芸愣了好久,因自打她儿就接到过信,她也知道谁会给她写信。
等接过一看,上面寄信竟然邵庭。
信很厚也很重,里面好像了很多东西。
向李三东道了谢,她才打开信封,想到里面厚厚一沓钱和粮票,除此以外,一封信。
展开看,字并多。
“何晓芸,见字如面,现在在都培训,空闲余想给你写封信,但拿起笔又知道该说些什,想想去一句话,照顾好自己,些钱和票给你,捐给学校孩子们,你大可放心收下。
邵庭。”
看着信里内容,何晓芸反倒点哭笑得。
她几乎能想象到邵庭拿起笔又放下,写了两句又陷入纠结而停笔模样。
只多钱和票,差多他一大半积蓄了。
钱太多,哪怕他以捐给学校孩子们名义,她也敢收,只能退去。
想到几天,钱和票原封动地又给退了。
往大半年,何晓芸几乎每个月都能收到邵庭两三封信和一笔钱。
学校到了确需要用钱买教材者翻修时候,她才会从里面拿出些钱,再在信上写明了每一分用在哪儿寄给邵庭。
冬至。
趁着天算干燥,何晓芸把晾干柴劈了,刚拿起斧头,扛着锄头正要去干活田牛看见了,立刻跑过去接过斧头。
“晓芸,帮你,斧头重,小心扭了!”
说着,他利索地一下下劈着柴。
何晓芸感激地看着他:“谢谢……”
顿了顿,话锋一转:“对了牛哥,听说支书给你说了门亲,女孩镇上,什时候结婚?”
听见话,田牛黝黑脸好像红了几分,好意思地笑了笑:“快了快了·……到时候你记得喝喜酒。”
原本他对何晓芸心思,只一直说,谁知道何晓芸察觉到了,在李三东准备撮合他们前就跟李三东说明了她只把他当朋友和大哥。
田牛虽然失落,但好在何晓芸当面戳穿,两能跟朋友似处。
两个月前李三东又给他介绍了个镇上女孩,模样清秀,他那在何晓芸身上死了心好像一下活过了。
何晓芸把劈好柴抱进厨房,又谢过田牛便去了村部。
正戴着花镜翻着本陈旧族谱李三东见她了,忙摘下镜:“何师,什事?”
何晓芸些拘谨地笑了笑:“支书,那个……信吗?”
个月都快过了,但邵庭一封信都。
李三东拉开屉翻找了一下,确认过以才答:“个月送信就过一,送政府文件,其他了。”
闻言,何晓芸神微微一暗:“……样,那麻烦您了。”
说话间,她心莫名些安。
忽然,她像想到了什,立刻跑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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