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有意发火让霍执徐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但黎鹿岑的确有一个很重要的会议。
而这个会议比预期晚了一个小时才结束。
以至于黎鹿岑再回到房间,得到的是霍执徐有些委屈、可怜、埋怨的眼神。
用这些形容词放在霍执徐身上令人难以置信,但黎鹿岑真的在他身上到了几分破碎感。
她脚步一顿,反思自己是不是装得有些太过了。
哪想霍执徐飘来一句。
“黎鹿岑,我真没有不喜欢这卧室,你不能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把我扔在这里。”
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眼睛像个大狼狗一样。
她心虚没理的时候就喜欢转移话题。
“我也有卧室啊。”
是生怕他打扰她工作呢?
“能啊。”
“.”
她重复了一句。
到了主卧,她没有急着走过去,而是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着床上一脸幽怨的男人。
霍执徐:
黎鹿岑睡没睡着不清楚,霍执徐是有些睡不着了。
“我睡不着。”
到底是谁在生谁的气啊?
黎鹿岑:
“我睡得着。”
霍执徐幽幽向她。
霍执徐压低声音。
“黎鹿岑,我说过的,你要是不开心了,就当场跟我说清楚。
我不喜欢冷处理,你刚才那样,我很受伤。”
“也不一定能作噩梦,这个对讲机给你放在床头了,有什么需要你就按1。”
“陪睡服务。”
“霍二少,需要什么服务?”
霍执徐又说。
也是,谁能够想到堂堂霍尔少爷学卖惨学得这么像呢?
躺在床上,不能轻易动弹,用这么深情的眼睛望着她,破碎感来得很实在,让黎鹿岑瞬间觉得自己做错了。
“你不在我身边,你睡不着。”
—二少,您有什么吩咐?
保镖队长的声音低沉,霍执徐脸色也低沉了下来。
“你过来一趟。”
想着,黎鹿岑无奈地摇头,无声笑了笑。
真是人一旦闲下来,脑子就会有点病。
希望黎鹿岑能够休息好,可真要是睡着了,又觉得.他怎么就这么无足轻重呢?
这一手卖惨,霍执徐信手捏来。
很快,电流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