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雨潇便直话直说了:“我们说好的事情,你要反悔吗?”
指的是放蔺雨潇离开一事。
溪娘眉头一扬,看着琴女,换了副口气,温和问道:“她告知你了?”
说着,视线便到了两人相握的手上。
琴女一脸茫然,偏头看蔺雨潇。
不得已,本想先将人带走,蔺雨潇再告知琴女的,这会被溪娘捅破,不说不得了。
“琴女姑娘,我想带你离开妓楼。”
蔺雨潇也偏头看琴女,陈恳地道。
琴女说不得话,一只手也被蔺雨潇握着,可那厮完全没想着松手让人家做手势,自说自话。
于是溪娘便做起了琴女的嘴巴,替琴女问道:“为何?”
蔺雨潇看了眼琴女的手,那手白得晃眼,而琴女的手并未像楼中其他姑娘一般,现形成白骨,手中触感,是温热柔软,实在不像是亡灵会有的温度。
可这妓楼中千奇百怪,不合常理,这样的琴女姑娘,哪怕说她是一具亡灵,也不足为奇了。
琴女看蔺雨潇的眼神无半点敌意,似乎从第一面起,琴女姑娘就很好了。
蔺雨潇断定,自己撞破楼中秘事,琴女姑娘应当还不知情,可现下溪娘问起来,蔺雨潇分明能如实答道。
为何要带琴女姑娘走呢?
因为楼中人皆非生人。
她蔺雨潇害怕这样的地方,厌恶楼中的亡灵。
但说出口,不也中伤了琴女姑娘么?
蔺雨潇只觉得为难,从前不曾想那么多弯弯绕绕,可自下山起,脑瓜子每天转个不停,常陷入举步维艰的境地。
“琴女姑娘,你想出去看看么,京中以外的地方,很远很远,有一座山,唤作衡山,是我长大的地方,山中主人,是我的师傅,他会很多东西,连岐黄之术,也略知一二,你想不想与他,探讨探讨?”
蔺雨潇最后说。
“跑题了,于潇,我们小琴女问的是,为何要离开这里。”
溪娘笑眯眯地道。
而琴女在听到了蔺雨潇说到自己生长的地方,便睁大了眼睛,似乎很感兴趣,期待着蔺雨潇继续说下去。
“师傅也算是我父亲了,这次出远门,他心里应该很担忧,我也一直没有书信往来,所以,我跟溪娘告了假,想回山上跟师傅报个平安……”
话还没说完就被溪娘打断:“不要顾左右而言其他。”
蔺雨潇咬牙道:“你等我说完!
是这样的,琴女姑娘。”
蔺雨潇又把头偏回琴女姑娘,也不咬牙切齿了,语气放柔,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其实我只是看着小,已经到了娶妻的年纪了。”
说到这里,见琴女脸色微微泛红和溪娘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蔺雨潇连忙用空着的那条胳膊摆手,欲盖弥彰地解释:
“不是你们想得那样,我师傅年纪很大了,我走后,他一个人在山上孤苦无依,肯定十分记挂我,他吩咐我,这次下山,一定要找个姑娘回去,算是未来的娘子,过个一年半载成婚了,再抱个娃娃,咳,扯远了。
琴女姑娘,我想,请你跟我逢场作戏,算是对老人家的一种慰藉了。”
琴女的脸已经烧得通红,呆愣愣的睁着大眼睛看着蔺雨潇。
两张红脸相对,蔺雨潇窘迫得要死,这谎言,越编越离奇。
本就够窘迫了,溪娘还嫌不够热闹,戏谑道:“这么说,你是要琴女去做你的小娘子?”
蔺雨潇红着脸咬着牙,一字一句:“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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