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乡下的拍摄时间也就两天,给演员的住宿环境也还算凑合,忍一晚上就过去了。
这种小地方给了岑筝似曾相识的熟悉感,也许是因为条件都比较落后,就算不是同一个省,但相间的道路和房屋搭建的样式都很像当初自己跟吴墨住过的象牙镇。
晚上的夜空也是如此,比城市的颜色深邃浓稠,而星星却不见得会多。
饰演少年期主角的小演员此刻已经困得不行,在躺椅上坐了会儿就睡着了。
他周围还有几个副导演从村里找来的小孩,见他睡觉就过去把他摇醒,然后冲他嬉皮笑脸。
岑筝站附近喷驱蚊液,那帮小孩闹腾得他神经敏感,下意识不耐烦地望过去,正好见剧组的小演员发脾气,厌恶地把一个农村女孩推倒在地。
岑筝本来没兴趣多管闲事,只不过惦记着一会儿回屋吴墨今天的现场照,心情就不自觉地好起来,便发善心过去扶了那女孩子。
不知道穿了几年的深灰色卫衣在儿童身上显得宽松,估计是家里人穿剩下给她的。
岑筝刚想嘱咐这群乡下小朋友去别的地方玩,别妨碍别人工作休息,一转头就见旁边还有俩男孩争抢着什么打起来了。
他走过去一,熟悉的金链子在空中因为两方拉扯而紧绷着,连接着水晶方块的位置起来似乎有断裂的趋势。
岑筝二话不说过去夺过来了,环顾四周没瞧见自己助理在哪儿,心里顿时窝起火来。
他今天这来之不易的善心瞬间一扫而空,脸色迅速恢复平常的倨傲冷漠,两片单薄的唇一张一合,冲着这群蓬头垢面的小龙套低吼了个“滚”
字。
他们被岑筝那双阴戾的眼神吓到了,胆怯地向后缩了缩身子。
岑筝攥着自己的项链,快步从旁边的椅子上拎起包,沿着道路回剧组给他的屋子。
他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先洗手,连带着吴墨给他的那条项链一起,避开七彩灯的开关,把别人碰过的地方都用香皂仔细搓了几遍。
等手上的水珠自然晾干,岑筝才拿起手机给助理打电话骂他不好好工作。
助理懵了,连忙低声下气地道歉,说自己饿了想去找个小卖部买吃的,以为距离不远就没带那么多东西一起走,哪想到那些小孩被大人教得手脚这么不干净。
岑筝不想多搭理他,骂痛快了就挂断电话,坐床上喝水消消气。
果然自己还是不适合信任别人,一个个的都能换着方式让他厌恶。
平时吴墨在身边的时候还好,岑筝多少也能被他的情绪感染,见了别人还有心思打招呼。
而现在又恢复独自在外拍戏的状态,本性也跟着原形毕露,接下来恐怕又懒得正眼瞧谁一眼,职业性假笑应付过去就完了。
他这正在狭小的屋子里琢磨着晚上该不该盖被子,手机响起悦耳的铃声,是吴墨的视频通话请求。
岑筝翻身趴在床上,找好角度后选择接受。
屏幕卡顿几秒,接着画面就出现了吴墨的笑脸。
他的镜头拿得距离适当,能清上半身,岑筝发现他应该是在车里。
“拍完了”
吴墨把手机放在架子上,放松胳膊,“我快到家了,今天眼睛有点花,可能是闪光灯后遗症。”
岑筝下巴压在手臂上,放松地趴着他,“你这个头发好。”
“是吗”
吴墨惊喜地抬手抓了抓额前蓬松的发丝,“造型师说我适合偏分,我就让她帮我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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