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尘看他一本正经地胡言乱语就乐得停不下来:“哎哟我说陈扬啊,你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快喝,待会儿凉了伤胃。”
“你为什么一直催我?你是不是居心不良?”
陈扬面无表情地质问他。
“我是你师尊啊,我能有什么居心?”
未尘不想再跟这傻子废话,端起碗抿了一口,然后凑到陈扬嘴边:“行了,我替你试过了,没毒,喝了吧。”
陈扬狐疑地瞅了他几眼,终于还是就着他的手喝完了醒酒汤。
未尘亲自目送他回了自己屋并且灭了烛火,便也一扇衣袖熄了床头的火烛,合衣睡了。
……半夜,未尘突然感觉有点热,又被什么东西压着不能动,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人紧紧抱着自己,勒得他很难受。
他眯眼看清了这人的面容——逆子。
他推了推陈扬:“你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里来干嘛?快把你手松开。”
“不,有人要害我,只有待在这里我才感觉是安全的。”
陈扬长到这个年龄后鲜少要求跟自己一起睡,大概是孩子大了面皮也薄了。
但他怎么会这么缺乏安全感呢?
未尘试图扒开他的手,但事实就是他奈何不了这铁臂分毫,甚至陈扬还把他翻了个面,二人重蹈那夜的覆辙——脸贴脸。
未尘的老脸腾地一下就热起来了,无奈他妈的他现在是真干不过徒弟,只能将手向下探去——挠陈扬的胳肢窝。
陈扬怔了一下就痒地松开手并且笑起来,未尘连忙把他手掰开:“这里地方小,容不下我们两个,你回你屋睡去。”
“那你会不会偷偷跑掉?”
未尘一愣,便在这一瞬间又被抱紧。
他轻轻拍了拍徒儿肌肉紧绷的手臂:“不会,我再也不走了。”
陈扬的声音闷在被褥里:“真的吗?”
“真的,比金子还真呢。”
“你上次也是这么跟我保证的,我不信你。”
陈扬说着,把头蹭进未尘的颈窝,像狗狗主动把脑袋往主人掌心里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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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尘再坚定的决心都被软化了,他觉得要好好给陈扬建立起牢不可破的安全感,让他不至于十八九岁了还患得患失,于是也不动了,再热也任他抱着,并呼噜着徒儿的头,慢慢在年轻炽热的气息中安宁地入睡。
翌日清晨,陈扬先醒了。
他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很快恢复过来。
再往床上一看,未尘被自己抱的衣衫头凌乱,裹着被褥睡的正香,脸颊还有热出来的淡粉色。
他昨天自己干的丢人的事,说的丢人的话,一分不差地全想了起来。
艹,出来混,果然都是要还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可以抱着未尘不撒手怎么可以说醒酒汤是堕胎药啊啊啊啊啊啊!
陈扬满脸悲怆地起床穿衣洗漱,不敢看师尊,太要命了。
为什么师尊喝醉酒自己想跑,自己喝醉酒也是他想跑?!
“陈扬?”
陈扬故作镇定地转过来:“醒了?早上想吃什么?”
未尘自顾自整理着衣衫换衣服,也不在乎是不是在徒儿面前,反正他俩那么多年什么没见过,陈扬却默默又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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