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道:“可是季清之说正义教教中姿色尚可的,上至八十岁老叟,下至五岁孩童,几乎无人能逃脱本座之手!”
刘长老骂道:“荒谬!
简直是荒谬!
如今教主失忆,他就在教主面前如此搬弄是非,诽谤教主名誉,教主一定要好好惩戒他一顿才是!”
我心中大喜:“如此说来,本座并非朝秦暮楚之人,一切只是谣传而已?”
刘长老道:“这些都是以讹传讹,教主不必放在心上。
因为教主做事从不向人解释,而且叮嘱属下们不得泄露半句,所以外头才会传出这些谣言。”
我仿佛从刘长老口中听出了一个忍辱负重、深藏不漏的教主形象。
“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长老道:“教主的确是有两回把属下叫入教主房中,不过一回是让属下将剑柄交给教主,一回是让属下跟教主过招,行的都是光明正大之事。
因为教主特地叮嘱,出门后不可泄露半句,所以外头谣传属下跟教主有不伦之恋,属下一直缄口不言,料想他人也是一样的。
教主,您如今失忆了,属下不得不说,教主您平生仗义、义薄云天,虽有断袖之癖,但断断不是那种荒淫无道之人。
无论外头怎么传,教主都无须放在心上,清者自清!”
原来这才是真相!
原来本座在教众心中是个义薄云天、忍辱负重之人!
我一洗多日来的冤屈,激动得一把抱住了刘长老,喜极而泣:“听君一席话,胜习十年武,本座豁然开朗,您可知本座这几日憋屈呐!”
刘长老同感动地拥住我,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教主您忍辱负重,才是真英雄。
不论发生任何事,属下都会站在教主一边!”
我俩正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哽咽,房门再一次让人推开。
李玉林一脸错愕地站在门外望着我们:“你们……你们……”
我连连摆手:“不是,不是,你听本座解释,本座跟刘长老是清白的!”
刘长老一脸的忍辱负重:“教主,您不必解释,懂的人无需解释,不懂的人解释也是枉然。”
李玉林呐呐道:“抱歉,打扰了!”
说罢,像是不堪入目似的,一走了之。
本座实在冤枉呐!
从刘长老那得知真相后,我又陆续找了青龙堂孙堂主,疾电堂的副堂主沈睿,风雷堂的弟子赵栩栩等几位下属求证,得悉我与他们的断袖谣言纯属子虚乌有!
这让我在李玉林面前扬眉吐气了一把,故而他这几日脸色好看了许多。
这晚,李玉林在自己房中沐浴,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地坐在窗边望明月,外边忽然响起了一阵争执声。
其中一个是我的贴身小厮宋玉,另一个我倒未曾听过。
宋玉道:“你快走,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另一人道:“甚么叫这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我在这地方住了几年,几时轮到你来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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