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下可冤大发了,低声道:“我这不是一时心软嘛……”
他道:“你从前做事绝情得很,怎的失忆后就心软成这样?”
我嘀咕道:“从前的事我不记得了。”
林郁文盯着我望了一会,叹息道:“你怎么失个忆就像转了性子一样……”
随后又道,“你身在寺庙的事,为何宁可跟裴逍说也不告诉我?还有前些日子你屋里遭贼的事,你也通通瞒着我。
对你而言,我就是个外人是不是?”
我道:“我不是担心机身子不好,忧思过度,这才瞒着你的么?再说了,如今你不是也知道了么……”
他气道:“你失踪了这么些日子,我还能不知道?”
我只能埋着头不说话,林郁文又道:“你屡次三番遭人戏弄,还让人偷袭一事,你就没有怀疑过谁?”
我顶着挨打的风险道:“我想过的,可能是我从前招惹过的老情人,如今他来找我报仇了!
对方想要我做和尚,一辈子碰不得男色,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恰好让我碰到了方天生!”
林郁文无语道:“你就没有怀疑过方天生就是绑架你的幕后指使?”
我一惊,道:“怎么可能,他性子这让单纯,怎么会做出绑架我的事?”
他道:“你了解他么?你认得他不过几日,他说甚么你就全信了?这寺庙如此偏僻,怎的那贼人碰巧就把你丢在有他的寺庙里?再者,你在这住了几日,难道都没有发现,这些和尚头上的香疤都是新点的?庙宇如此破旧,偏几个和尚是新出的家,这样撇脚的谎话你也信?”
哈?果然一跟林郁文说话,就显得本座的智商真捉急!
就算他们天天背着我吃肉,我也只觉得他们不够义气,一点都没想到他们是假和尚!
“可是单凭这样也不能怀疑是方天生暗地害我呐,指不定他也是让人坑的。”
林郁文望着我,道:“你额上的伤哪来的?”
我道:“前几日跟萧远出去吃兔肉的时候,不知哪个贼人跟踪我们,引开萧远后还回头削断了一截树枝砸我,疼死我了。”
林郁文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挑了一些药膏往我脑袋上抹,这些药膏凉飕飕的,抹得我十分舒坦。
林郁文道:“那些和尚头上的香疤,是明眼人就会发现,你那位萧大哥兴许是故意装作不知,隔岸观火。
你日后若是再遇到他,一定要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
我道:“你这话我听了不高兴,他若是有心害我,就不会上同福客栈帮我报信,让你们来救我了。”
林郁文道:“他的心思我一时也猜不透,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心里提防着就是了,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我心中暗道,你虽然没有直接害过我,可是借刀杀人的招数使得可好了,我失忆刚醒来的两巴掌就是拜你所赐!
这些话我只敢在心中腹诽,不敢当着他的面说。
林郁文又道:“你说额上的伤是在山中遇袭,那这幕后之人一定身在寺庙,不是方天生就是庙里的几个和尚,我们先离开这里。”
我道:“那方天生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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