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年纪小,哪里守得住这种酷刑。
我抹着眼泪在床上趴了十日,萧远一声不吭地在床上趴了半个月。
我扑倒在萧远怀里嚎啕大哭,企图博取同情:“哎哟喂,大哥,小弟对不起你呐,小弟向你保证,从今往后再也不给你闯祸了。”
萧远闭着眼根本不搭理我,想来是恨透了我。
再后来……
我死活熬了半个月不曾去见林郁文,可惜他魅力太大,我一日不见他就相思成狂,两日不见他就生无可恋。
于是我逮住机会,又跑出去见他了。
结果是我一见林郁文就让他赶了回去,可我还是让教主给逮住了。
这回他也不打我了,而是直接逮住萧远打了五十大板!
教主这一招太狠,我犯了错他不处罚我,反倒要了萧远半条命。
这下萧远可惨了,屁股开花、高烧不退、险些熬不过去,我在床前守了他几天几夜,好不容易熬了过来。
我扯着小手绢对着他哭:“大哥,对不住,小弟又带累你了。
小弟向你保证,从今往后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你让我练武,我绝不敢跳舞。”
萧远咬牙切齿地对我道:“记住你说的话!
你再给我闯祸试试!”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练功时偷跑去找林郁文了。
萧远吃了那么大的苦头,对我的看管也严厉到了令人发指,就连我上个茅房也得在他眼皮底下上。
我俩渐渐从相看两相厌衍变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萧远唯恐我再寂寞难耐跑去找林郁文,所以我对他说话时,再也不敢随意敷衍我了。
日子久了,我俩就渐渐熟稔了起来。
教主是个十分可怕的老男人,在我十四岁那年,他做了一件丧心病狂的事--那就是将我与萧远丢到一个荒山野岭,让我俩在里边野外求生一月。
他说我俩若是不能活着走出去,就不必回去了。
那深山野林中四处皆是毒蛇猛兽,我与萧远一边要防着不让猛兽吃了,一边要提防着不让毒蛇咬了。
夜里睡觉时,都得让一个在边上守着,一个才能睡一会儿。
可惜百密一疏,萧远为了救我,让毒蛇咬了一口。
我忽然让教主拉出来试炼,尚未来得及向林郁文要些防身的解药。
眼见萧远命在旦夕,我也豁出去了,埋头在他小腿上吸毒。
萧远惊道:“你疯了!”
说罢,就要推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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