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逍垂首道:“属下不知……”
你不知道还在本座面前故弄玄虚了这么久!
既然裴逍不愿说,我也不愿意逼他。
我道:“本座如今已是黔驴技穷了,你可有法子把林堂主拉回来?”
裴逍思忖了一会,道:“教主请稍后。”
说罢,人就一溜烟地不见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摞的芦苇叶,我道:“你这是做甚么?”
裴逍道:“教主可以编一只草蚱蜢送给林堂主。”
我一脸怀疑道:“这么小孩的玩意他会喜欢?”
裴逍道:“教主从前经常会编草蚱蜢逗林堂主开心,教主这时候送去,说不定能让林堂主回心转意。”
我默了一会,厚着一张老脸道:“本座不记得怎么编了。”
裴逍默了更久一会,道:“属下会。”
他取过两张芦苇叶,三下两下一只碧绿的草蚱蜢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照着他一步步的编,折腾了近一炷香的时辰,一只歪七扭八的蚱蜢终于出现在面前。
难看!
我随手一丢,准备再编一个好看的。
谁知裴逍默默捡起那只蚱蜢,道:“这个蚱蜢,教主可以送给属下么?”
我道:“你喜欢?那就拿去罢。”
反正本座留着也没有用。
裴逍闻言,嘴角微微瞧了瞧,将草蚱蜢收入了怀中。
我盯着裴逍的笑容,如魔似幻,风中凌乱。
裴逍注意到我灼人的目光,道:“教主怎么了?”
我果断道:“没甚么!”
低头编草蚱蜢。
心说这货居然也会笑!
这货居然也会笑!
本座以为他除了这张死人脸就再没有其他表情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本座不过是丢了一个不要的草蚱蜢给他,他有甚么可值得高兴的!
我心里十分不淡定地编了一个稍微好看的草蚱蜢后,就落荒而逃。
垂涎本座的人太多,本座实在有点吃不消!
我带着草蚱蜢一脸沉重地来到林郁文的房门外,心中暗暗给自己打气,不论待会林郁文给我甚么脸上看,本教主都要抱着神爱世人的心怀去包容他,要慈悲为怀,要普度众生,切不可意气用事。
我让药童把药热过之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林郁文还是像方才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我在床边坐下,道:“本座方才一时冲动,说了些过分的话,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林郁文的眼皮微不可见地动了动,仍是闭着眼。
我道:“本座送一样东西给你赔罪。”
说罢,从怀里掏出那只草蚱蜢塞到了他手里。
我万分期盼他会喜极而泣,暴饮暴食。
...
有间歇性强迫症的学渣沈哲,穿越到一个学霸的世界。脑中多出一本可以改变规则,制定真理的造化图。某大帝我的剑呢沈哲消除同类项,我们的同时没了。某军团首领我一个军的战刀呢沈哲军队是制式兵器,提...
两个宇宙的对撞融合吞噬,战争了千万年,胜负的关键时刻,他来了!我有混沌道棋,单挑,五个圈踢你一个,十万个打你一万个!我有奇迹卡牌,宝物,手下,法术,神通,奇遇,一百灵石买一个,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