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沙哑着嗓子质问沈清皓。
“是一不小心做过了”
沈清皓跪坐在地上一脸无辜地他。
“不过现在才刚天黑,来得及,才七点多担心什么啊。”
“你”
林亦哑着嗓子咳了几声,“你确定还要去对不对”
“嗯,要去一起剪头发。”
林亦按着自己酸痛的腰躺回床上,感受着下身的湿润感,他又对沈清皓说“你把医生开的药膏给我拿过来,肿了。”
沈清皓披着睡袍从床头柜里翻找片刻,拿出一支药膏给林亦递了过去。
“要我帮你吗”
林亦扶着床头软枕慢慢起身,忿忿道“你去一楼洗澡,我没出去前不许进来。”
“好吧。”
冬夜的寒气是秋季无法比拟的,往车窗上轻轻吹一口气,整片玻璃就立刻变得模糊起来,需要用纸巾擦干净才能清窗外的人影。
街道上灯火闪烁,大大的中国结和红灯笼已经挂了起来,就连小彩灯都是红色的,处处都充满了年味。
由于前两天才刚过完圣诞,一些商场前还摆放着没来得及收起的圣诞树和礼物堆,起来也怪可的。
林亦坐在副驾驶上,靠近玻璃了一会就又坐正了身体,还是后面垫着软垫前面抱着热水袋的标准配置,手里还被某s猫塞了一把棉花糖。
保时捷在一家小商场前停了下来,沈清皓熄了火,拉紧羽绒服拉链先下了车。
“宝贝,我背你下去啊”
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向里面人偶般精致的青年说道。
谁能想到呢,一个27岁的男人被他以下犯上压了半年,玉雕一样冷润的人也被他染上了情欲,现在像只温顺的小羊羔,一碰就软绵绵的,不久就要嫁给他当他一辈子的老婆了。
老婆老婆他的老婆
“不要,我自己下去。”
青年抱着自己的羊绒热水袋,有些步伐僵硬地下了车,落地的那一瞬他微微晃了晃,被沈清皓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一点都没有沈家少夫人的风度,今晚得好好学习哦”
沈清皓和林亦开玩笑。
青年轻轻扯了一把他的头发,闷闷地说“你要是轻点节制点,我”
“好了不逗你了,咱们去剪头发吧。”
“嗯”
小商场里全都是高端会所,烫着暗金的门牌上写的都是一串串古怪文字,手拎马仕脚踩红底鞋的富婆进进出出,做完保养出来后像只翘脚天鹅,最后还不忘给自己补上个大红嘴唇。
沈清皓一路带着他走到了顶层,推开一家门面漆黑的店走了进去。
表面上起来不正经,实际上倒真是个理发店。
轻柔的法文歌在空气中飘荡,每一个音符都带着馥郁的晚香玉味,从高到低扑簇簇落了一地。
“沈少爷。”
白衬衫黑马甲的造型师从屋里走了出来,笑意盈盈地把他们迎了进去。
沈清皓脱了外套就去理发椅上坐着了,林亦握着手里的棉花糖在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一边吃糖一边等沈清皓剪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