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的男人竟然也上了床,和李墨白并排躺着,他的发梢拂过李墨白的脸,混杂着淡淡烟草味的玫瑰香,很痒。
李墨白惊恐地又想向旁边挪,被男人揪住。
李墨白僵硬地躺着,男人敲完字,将手机举高,放在两人中间。
空旷的屋子里,机械音似魔声一样慢慢吐出:
“李墨白,男,现年二十六周岁。
父母双亡,八岁时被叔父领养,因不堪叔父侵犯将其杀害。
后被强制管教,因其犯罪时尚未成年,有关部门依法将其犯罪记录封存,该记录自其成年之时自动取消。”
声音结束,房间内一片静默。
李墨白在颤抖,这种被活生生地揭开伤疤的感觉真的不好受,他攥紧了拳。
男人却不放过他,继续问:“小白,这说的是你吗?”
李墨白艰难地笑:“好像是呢……”
有的时候,强颜欢笑是扞卫尊严的最后武器。
冰冷的手指顺着他的脸慢慢地向下移,一点一寸,不放过一丝一毫。
随着手指的动作,那个机械音在问:
“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曾经掩埋在心底最深处的黑暗记忆,排山倒海地向李墨白压来,他颤抖着,躲避着。
不想去想,不能去想。
终于再也阻挡不住眼角的湿润,李墨白的声音接近了哀求:“不要……”
手指停止了动作,一双大手将他的头挽过去,男人将额头贴在李墨白的额头上。
李墨白听见那个低沉的声音:
“不要怕,小白,都过去了。”
男人的额头和他的手指一样冷,却像冬日的冰棱,平息了李墨白脑海中的无限屈辱和恐惧;男人的脸贴得极近,他的鼻息喷在李墨白的脸上,温热而暧昧;男人发丝间的玫瑰味浓郁香醇,混杂着那淡淡的烟草气息,仿若是能迷乱人心的幻香;男人的手指插在李墨白的发间,拇指的指腹轻蹭着他的发梢,就好像情人间亲昵的触碰;……
李墨白身体僵硬,头很晕,过去的一点一滴因为这个神秘的男人的撩拨而浮出水面,像一颗颗充满罪恶的黑色弹药,狠狠地射进他的心室。
他的心被无形的子弹穿透,鲜血淋淋,胸口似裂开一个大洞,再也无法合上。
李墨白觉得冷,周身似坠入冰窖般的寒彻刺骨。
他想自己应该推开那个男人,却毫无气力,甚至有一点点贪恋那个男人身上的温暖。
男人将李墨白揽进怀中,他垂下头,嘴唇轻轻擦过李墨白的发梢,额前,最后驻足在他眼角那颗殷红的泪痣处。
李墨白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却被男人铁钳般的手臂桎梏住。
男人按下手机的公放按钮,那首熟悉的《绿袖子》在空旷的房间回荡,如安魂曲一般,要将沉浸其中的人们引入永恒的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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