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么说,宴乐儿腹中的孩子,究竟是人还是狐狸呀?”
“噫!
要是生了只尖嘴狐狸出来,当场就要吓死的!”
那说书老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下去:
“那狐狸现了原形之后呢,一时之间竟变不回去了。
毕竟是巫术嘛,大概力量也不小,将他困住了。
不过呢,这宴乐儿也是个奇人,她见夫君变成狐狸的模样,也不害怕,也不介意。
可是她的父亲和母亲如何不介意?自己的女婿竟是个狐妖!
于情于理都不合呀!
又过了几日之后,宴乐儿的夫君可算是变回了人形,与之前的模样并无二致。
恢复人形之后,他与宴乐儿一同跪在宴父宴母的跟前,为自己隐瞒身份的事赔罪,并且向他们坦白,自己是一只来自遥远青玄国的狐狸,他接近宴乐儿并无任何目的,只是真心与她相爱,还望父母成全。
宴父和宴母已经知道了他是一只狐妖,内心如何不害怕呢?可他们不敢与他当面对抗!
只得表面维持着常态,背地里却开始盘算起了如何将他除掉!”
听到此处,余晚晚心头升起一股莫名的怒意。
这老头说的故事虽没有办法考证真假,可若是宴寻的父亲……真的死于他外祖父与外祖母的谋划之下,这是断不能原谅之事!
老头的声音持续传进耳朵: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再提一个人了,这个人就是宴乐儿的亲兄长宴彬,宴彬其人没什么本事,是个纨绔子弟,即使有了夫人,他也整日流连烟花酒巷,靠吃父母的家产过日子。
原本,宴乐儿的夫君是狐妖一事,整个宴家只有宴父宴母知道。
偶然的一天,宴父宴母讨论如何除掉狐妖一事,竟被宴彬听了去,尔后,宴彬回去又将这事告诉了他的夫人。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宴彬的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听闻此事,便与宴彬开始谋划,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江湖除妖人士,谈好价格后,便介绍给宴父宴母,他们二人便可从中赚取差价。”
听到此处,有些性子较烈的食客已经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忍不住痛骂宴彬与他的夫人不是个人!
更有食客一针见血:“都说妖怪会吃人,可依我看呐,人吃起妖怪来才叫毫不留情呢。”
还有食客叹道:“那郎君是入赘宴家的,宴家若是不能接受他,休了他便是,何必取他性命呢!”
人群中出现另一种声音:“因为他们害怕呀!
害怕狐妖会报复他们!
这类精怪都十分记仇的,别看平时人模人样,说到底还是动物!
一旦惹了他们,他们就翻脸!”
余晚晚一拍桌子站起来反驳,今日虚弱的她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因为担心被假想敌伤害,所以就可以理所应当地先下手吗?这个故事听到现在为止,我没看见精怪害人,只看见了人类的虚伪与丑恶!”
有个中年的男子十分不同意:“哎,小姑娘,说的你好像不是人一样的!”
余晚晚这一喊几乎用光了所有的力气,也懒得再和这样说不通的人继续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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