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软穴被手指攉开,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再次插进来,这瞬间,秋时序像是被剥夺了所有气力,双手再无力撑起,整个人都软在枕头上。
她只能趴伏在床上,臀瓣高翘,承受着母亲的操干。
穴腔里又烫又紧密,明明已经高潮了两次,可细窄的穴径还是有种“尚未开发”
的感觉。
吸饱了水的媚肉肿得老高,穴心中央的葡珠每一次插入抽离都能精准地碾磨到。
媚肉和皱襞狎昵地裹夹上来,不遗余力地吸着许南意指节的每一寸,从指尖到指根,仿佛被无数个小吸盘裹吮着。
许南意轻哼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
她也很动情,内裤也早就湿了。
她不习惯委屈自己,温室出的那些小玩具几乎都被她买了个遍。
最近这段时间,确实也跟着秋时序一起禁欲了。
许南意见秋时序跪不住,干脆从后面抱住她,从小腹上滑到胸口,捏着女儿柔软的胸乳。
秋时序第一件内衣是她买的,当时是什么尺码,现在依旧是什么尺码,这么多年,似乎一直没有变动过。
那对乳房大小刚好,秋时序也不是许南意这种丰满型,没有遗传到妈妈的d罩杯。
它们捏起来柔软又棉弹,被许南意轻而易举收拢在掌心,乳肉被她熨慰地服帖,唯有乳尖高耸硬硕地立在那,渴求更多疼爱。
许南意用指甲抠着乳头,毫无章法地搓揉。
比起右乳,左乳上有竖着一道瘢痕。
许南意知道这道伤痕的由来,知道它曾是致命伤。
而今,伤口愈合,新生的嫩肉和乳头被她一并抚慰,酥痒的快意都成倍地增叠。
“妈妈唔不嗯”
秋时序觉得脑子浑浑噩噩,好像海底的水也一并灌了进来。
她仰起头,透过微亮的镜子看向那里面的许南意和自己。
女人伏在自己身上,越来越近,她眸光落在自己后颈,落在她发烫的腺口。
尽管不是发情期,但动情催化了腺体,让它从沉睡中醒来。
腺口泛着红色的热烫,其下的腺体突突直跳,渴望着得到许南意的标记。
然后,许南意就真的吻了上来。
“啊”
秋时序失控,轻喊出声。
对oga而言,腺口和腺体都是最敏感的位置,那里即敏感,又脆弱,轻微的触碰都会是致命的刺激。
腺口被许南意舔了又舔,又被她含在口中。
一瞬间,身体的所有感官都被赋予许南意的名字,由她操控,由她驻守。
“标记我,妈妈,咬我。”
秋时序混乱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说了什么。
思绪被欲望牵着走,热液一股股地顺着小穴滴淌涌出,不只是许南意的手指,整个掌心和手腕都被秋时序流出的水汁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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