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殿堂上站着男人,宁无珏不顾疼痛、立马躺起,目眦欲裂,指着楚天歌的身影,狰狞道:“是他!
是他!
就是他!
师尊!
你要为我做主啊!”
“宁师兄你不能冤枉好人啊。”
楚天歌皱眉、委屈道:“你昨夜为在雨中癫,我可是想要救你的。”
宁无珏气得浑身颤抖,咬牙道:“我如今的模样都是拜你所赐?”
“兄弟,你屎可以乱吃、但锅可不能让人乱背。
我楚天歌,十六岁入朝仙门,如今二十四岁了,靠着吃软饭的本事堪堪脱离凡胎,除了可以欺负刚入门的那几个熊娃娃,还能欺负谁?”
楚天歌很是无语、转身看向殿堂外,开口道:“各位评评理,你们哪一位不能吊打三个以上的楚天歌?”
楚天歌站在殿堂中央,面对着长老们,质疑和指责,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静,仿佛身后站着一堆支持者。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不急不缓地说道:“难道你们忘了我曾经的表现吗?在去年的那场比武中,一名十三岁的新弟子与我一战,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将我击败,谁敢质疑我的实力?”
楚天歌的言辞自信而果断,仿佛是在向众人展示自己的“无匹之姿”
。
在他身后,宁无珏仍旧躺在担架上,面色苍白,使劲颤抖,泪水横流。
他很后悔,后悔为何想要得到赵伊人。
为什么要在白天里给赵伊人下困心蛊惑之术。
一时间,殿堂里变得无比寂静。
众弟子开始回想起楚天歌在往年的比武中所展现出的“凡实力”
,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惊叹和敬畏之情。
古往今来,谁都做不到楚天歌这种程度,屡战屡败,万人可欺。
的确,只要是个朝仙门弟子,便有那个实力,能够做到吊打三个楚天歌的程度。
宁无珏的流泪声在殿堂中回荡,但无人会对一个禽兽有怜悯之心。
众人开始陷入沉思,这事情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如果不是宁无珏自残,那又是谁?若不找出真凶、下一个受害人或许就是他们。
宁无珏的伤势看起来实在太过严重,众人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个看似不可能的疑点。
难道真相隐藏在这看似荒谬的事情背后?还有着更深层次的秘密?
楚天歌所言肯定真实?他根本不可能有能力吊打宁无珏。
“楚天歌吃软饭是让人羡慕,但他的话,所言不假,在场的诸位哪位不能吊打楚天歌?”
“我一个人可以吊打十个楚天歌!”
“我也可以,楚天歌就是个废物,像宁师兄这样的人才,哪怕是捆住双手,也能吊打二十个楚天歌。”
“此事定有蹊跷,两位长老、还请严查。
或许有人下妖术控制里宁师弟,若是冤枉无辜,让真正的凶手逃了。
那么昨夜宁师兄被废,今夜就要轮到我们了。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但若是真的有妖人作怪,那必然人心惶惶,作案凶手太过凶残,一日未缉拿归案,男弟子们怕是寝食难安。
“真是他!
是他啊!”
宁无珏流泪,竟是没有人相信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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