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院子里,感觉冷风从骨头里穿过,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燕准的那些话翻来覆去地在我的脑子里转,以至于看见燕向临抬脚走进我的屋子里时,我下意识地就装睡。
可惜演技太拙劣,引得燕向临恼火不已。
“乔漫,你装什么清高,当初也不是没有过肌肤相亲,装什么?”
男人的力气大,动手推搡我,甚至想要用蛮力来撕开我的衣服,我终于装不下去,拽紧自己的衣服瑟缩在床角,红着眼看向他。
“我不要!
曾经荒唐我认了,但是现在我不想要你碰我,如果你要用强的,我就……我现在就在你面前自尽!”
说着我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把锋利的匕首。
刀光闪过燕向临的眼眸,他倏地冷笑出声。
“乔漫,你逃不过的。”
闻言,我的心倏地揪紧,刀也抵在了自己的颈边。
就在我以为他真的不会放过我时,他却破天荒地叫来了梅雨,并且就在我的眼前,让梅雨俯下身子为他纾解。
眼前的画面刺得我眼睛生疼,耳边的声音又是那么不堪入目。
最终燕向临痛快了,挥挥衣袖走人,而梅雨却衣不蔽体地坐在地上,眼神晦暗地看向我:“乔大小姐,我真的很恨你,明明在这个府里,我是伺候燕大少爷最多的人,我也最讨他的欢喜,可是为什么他的夫人是你?”
我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梅雨却自顾自地说:“我当然知道是为什么了,因为我在冬天掉进水里,凉水惊了身子,再也怀不上孕,而你不仅可以为他生孩子,背后还有富可敌国的家族,自然可以为燕大少爷所用,明明你们表面上看起来是那么天作之合,可实际上呢?你们不过互相鄙视。”
鄙视这个词用得好,我竟然毫无反驳之力。
梅雨走到我面前,夺走了我手里的匕首,嘲讽道:“你若是真清白,不用以死相逼,相反,你早就和燕大少爷有了不干净的关系,又何必拿这些把戏要挟?”
我终于不堪其扰。
“难道错了一次,就要步步错下去吗?”
梅雨沉默地看了我一会,良久转过身子往外走。
“这是燕家,一步错就是步步错!”
我咬紧嘴唇,直到舔到了血味才清醒过来。
然而一切还不算完,第二天梅雨在饭菜里下了软骨散,我被强制性地送进了燕向临的床上,屋里烛光摇曳,我心死如灰。
男人浑身脱得赤裸,油腻的嘴唇在我的皮肤上摩擦。
我恶心得想躲,却在某个瞬间看见了他的后背,光滑到不见一丝痕迹。
见状,我内心大震。
“燕向临!
你的后背不是应该有一道疤吗?”
燕向临动作粗鲁,浑不在意地说:“什么疤?我在刀枪剑影中走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人能在我的后背留下伤疤。”
闻言,我感觉自己所有的理智都没有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我清晰地记得酒醉后的那一夜,我曾经摸到那个男人的后背有一道蜿蜒粗粝的伤疤,从左肩直到后背的腰部,如果那个人真的是燕向临,他的后背怎么会什么也没有?
我骇然得睁大了眼睛。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后怕地意识到自己可能弄错人了,于是我开始拼命地积攒力气去推开身上的人,可是软骨散的效力太大,我根本就没法推开燕向临。
“滚开……滚开啊!”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就在我绝望之际,门突然被人轰地踹开,我狼狈地转头看去,只见燕准绷着脸,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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